“前往凤鸣洲的船队乃是朝廷所有,我一张条子就让伱登船?置朝廷律令如何?”朱肃面色一肃,说道。“铁铉虽是我弟子,可他如今既已出仕,便更该是为朝廷做事的命官。”
“既为朝廷做事,难道还要顾及所谓师生不成?莫说我不会开这张条子,即便我开了这张条子,铁铉也认了,那么便是我与他二人枉顾律令,合该论罪。”
“所谓法不容情,你如今身为天家贵戚,更该如此……要知道这大明诸多律令,就是为了维护朝廷统治。若是法度不靖,国家不宁,你我何以存身?”
“妹婿,你我身为天家贵胄,更当谨言慎行,为众表率……这个身份不止是一种荣耀,亦是一种责任,不可轻忽啊!”朱肃苦口婆心道。
先把这调子立起来,欧阳伦即便再不要面皮,这一下知道了自己坚决不会同意,也该知难而退了。朱肃心中想道。
却不料欧阳伦听了这话,却并无太多惭愧之色,甚至于朱肃还眼尖的看到,在他的眼中闪过一抹果然如此的狡黠之色。“是,是,兄长教训的是。”
“伦实是不该有此非分之想……只是府中,确实已是走投无路……”
“既然不能做凤鸣洲的生意……不知兄长,能否为在下介绍些门路。”
“让我府中走一走北边的生意路子?”欧阳伦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