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义务教育阶段的必学课文之一,愚公移山的故事褚良甚至能够全文背诵。
太行、王屋二山,方七百里,高万仞,本在冀州之南,河阳之北。
北山愚公者,年且九十,面山而居。惩山北之塞,出入之迂也。
聚室而谋曰:“吾与汝毕力平险,指通豫南,达于汉阴,可乎?”杂然相许。
其妻献疑曰:“以君之力,曾不能损魁父之丘,如太行、王屋何?且焉置土石?”
杂曰:“投诸渤海之尾,隐土之北。”
遂率子孙荷担者三夫,叩石垦壤,箕畚运于渤海之尾。
邻人京城氏之孀妻有遗男,始龀,跳往助之。寒暑易节,始一反焉。
河曲智叟笑而止之曰:“甚矣,汝之不惠!以残年余力,曾不能毁山之一毛,其如土石何?”
北山愚公长息曰:“汝心之固,固不可彻,曾不若孀妻弱子。虽我之死,有子存焉;子又生孙,孙又生子;子又有子,子又有孙;子子孙孙无穷匮也,而山不加增,何苦而不平?”
河曲智叟亡以应。操蛇之神闻之,惧其不已也,告之于帝。
帝感其诚,命夸娥氏二子负二山,一厝朔东,一厝雍南。
自此,冀之南,汉之阴,无陇断焉。
“愚公移山自然是听过的,但最后也不过是依靠天帝罢了,难道你还指望有人来帮你不成?”
褚良脸上露出嘲讽的神色,不屑地说道。
张玉汝对于褚良的讽刺仿若未闻,甚至连眼神都没有变一下,他只是不停地挥舞着手中的大斧,每一次挥动都充满了力量。
“就算你要效仿愚公,也好歹找一些正经的工具吧,拿着一把斧头是想要cos盘古吗?”
褚良看着张玉汝手中的斧头,再次开口讥讽道。
在褚良的感知之中,张玉汝的劈砍依旧没有产生任何效果,与他之前的行动相比起来,并没有太大的区别。
要说有所不同的地方,那就是张玉汝手里的工具换了,换成了一把看起来更为坚固的斧头,而且张玉汝的劈砍相对更加集中在某些特定的部位。
“这家伙倒是的确有几分本事,这几个位置相比起其他地方来说确实要薄弱一些,如果他的攻击能够再强一些的话,说不定还真有可能被他打破防御。”
褚良心中暗自想到,虽然他的嘴上嘲讽不断,但其实在内心深处褚良对于张玉汝的实力还是十分认可的。
能够正面战胜龚曹坪的又怎么会是一个庸碌之辈呢?
相对于龚曹坪来说,褚良的能力特点对上张玉汝会更有优势,褚良对此心知肚明。
因此,他一反常态地不断嘲讽对方,并非是因为自己将获胜而变得狂妄自大,恰恰相反,褚良此时极为冷静。
褚良所做的一切,皆是为自己的胜利奠定基础。
嘲讽对手、试图激怒对方,这种言语上的干扰虽成功几率不高,但相对而言,这种手段并不需要褚良多费精力。
既然对自己没有太大的影响,那么为什么不做一做呢?毕竟除了维持自身的防御以外,褚良其实并没有什么别的事情可以做可以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