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砚和阿十也震惊了,公子不是说略懂、不太会吗?
这感觉比说官话还顺畅流利,是错觉?
最惊讶的莫过于兀赤翰了,这话也说得太匈奴了吧?
难不成这还是个隐藏着的暗桩?
于是,试探地开口,也是叽里呱啦的,但声音嘶哑,说的断断续续的,收到了所有人的鄙视。
兀赤翰嘴角抽抽,这帮人有大病吧?
王源看过的匈奴资料全在脑子里,随意发挥,东说上一句,西说上一句的,明明确确地传递给兀赤翰的信息就是:
你看,我可是地地道道的匈奴人,咱们草原上哪里有湖,哪里有山,我可都知道呢。
兀赤翰越听越高兴,越说越顺溜,好像找到了同伴的孤雁。
那兴奋劲让陶显觉得自己一个多月以来日以继夜的辛苦努力,都是个笑话。
王源脸上的笑是那么自然,带着亲切,又时不时地流漏出一种只有草原上人才有的粗狂豪迈。
这演技,让陶显叹为观止!
王源不断说着,从草原上东面的呼伦贝尔,说到了西面的天山和河流湖泊,从北面寸草不生的隔壁,说到南面祁连山下郁郁葱葱的草场。
说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