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又喝了杯酒回道:“现在就是后来。”
凌久时:“儿子被拐了,于家少奶奶有做些什么吗?”
大叔放下酒杯,回道:“思儿心切,大病一场,一度精神恍惚。后来调理有加,每年呢,都资助河神节,也是希望能够精诚所至。在河神的庇护下,孩子能够早日归来。”
黎东源见大叔的酒杯又空了,就又给他满上了,接着问道:“她只是出钱吗?现在的孩子是怎么回事?”
大叔解释道:“为保平安,我们都得献祭。”
凌久时听后摇了摇头。
大叔拿起酒杯,又一杯酒下肚,眼泛泪光,感叹道:“这些孩子啊,都是命薄之人呐!能献祭给河神,也算是为他们来生积点福吧。”
他这番话听的我,怒火中烧,我刚想上前拍桌子,就被凌久时抓住了手,并朝我摇了摇头。
我就只好隐而不发,退到他们身后,戴上耳机耳朵,耳不听为净。
黎东源继续打探道:“如果于家的儿子…还活着的话,现在多大了?”
大叔:“十岁。”
凌久时默默嘀咕道:“十岁……”
了解的差不多了后,黎东源又被大叔拽着喝了几杯。
直到大叔醉醺醺地,他才得以抽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