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脸色惨白,知道自己大势已去。他猛地从袖中掏出一把匕首,挟持了赤练。
“陛下,别过来!否则我就杀了她!”
女帝眼中闪过一丝寒光,但脚步却停了下来。
“放了她,朕可以饶你不死。”
“哈哈哈!陛下,你以为我还会相信你的话吗?”国师疯狂地大笑起来,“我已经走投无路了,不如拉个垫背的!”
他将匕首抵在赤练的脖子上,用力划了一道浅浅的伤口。鲜血顺着赤练的脖子流了下来,染红了她的衣襟。
“住手!”箫牧目眦欲裂,嘶吼道。
就在这紧张的时刻,牢房外突然传来一阵骚动。紧接着,一队禁卫军冲了进来,将国师团团包围。
领头的正是禁卫军统领——顾寒。
“国师,你已经被包围了!束手就擒吧!”顾寒厉声喝道。
国师脸色大变,知道自己彻底完了。他绝望地看了一眼女帝,然后将匕首刺向了赤练的心脏……
赤练感到匕首刺入皮肉的冰冷,预想中的剧痛却迟迟没有到来。她惊愕地睁开眼,看到国师扭曲的面容定格在半空中,他的手腕被一只纤细却有力的手牢牢钳住。
“你以为,朕真的会任你摆布?”女帝的声音如同寒冰,眼神锐利如刀。
国师的手腕被捏得咔咔作响,他疼得冷汗直流,手中的匕首也无力地掉落在地。禁卫军一拥而上,将国师五花大绑。
赤练劫后余生,腿一软,险些跌倒。箫牧强忍着胸口的剧痛,伸手扶住了她。两人的目光交汇,一切尽在不言中。
女帝冷冷地扫了一眼被制伏的国师,转向箫牧,语气却柔和了几分:“箫爱卿,你受苦了。”
箫牧心头一震,他没想到女帝会用如此亲昵的称呼来叫他。他强压下心中的悸动,恭敬地回道:“臣谢陛下关心。”
“来人,将箫爱卿和赤练姑娘带回宫中,好生照料。”女帝吩咐道。
回到宫中,箫牧被安置在 luxuriously appointed的寝殿中。御医为他诊治后,确认他只是受了内伤,并无性命之忧。
赤练则被安排在隔壁的房间里。她心中忐忑不安,不知道女帝此举是何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