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轻抚摸着韩灵儿的头发，表达出他对她的关心和爱护。

韩灵儿这才慢慢把头露出来，脸上依然泛着红晕。她看着司马季，眼中流露出深深的爱意和依赖。

司马季从床上坐起来，轻声开口道："灵儿，帮我更衣吧。" 他的语气中充满了温柔和期待。

"好，季哥哥。" 韩灵儿乖巧地点点头，从床上站起来。然而，由于刚刚经历过云雨之事，她的双腿还有些发软，差点跌倒在地。

司马季看到这一幕，忍不住笑了起来。他的笑声中既有戏谑又有疼爱。

韩灵儿听到这笑声，顿时满脸通红，她害羞地低下头，不敢直视司马季的眼睛。

司马季快速地穿上衣服，韩灵儿则站在他身后，小心翼翼地为他束起头发。

司马季照着铜镜，看着韩灵儿轻柔的动作，忍不住轻声问道：“灵儿，若实在不行，就让下人来吧。”

韩灵儿听到这句话，手上的动作微微一顿，认真地回答道：“季哥哥，不用了，我可以的。”

过了一会儿，司马季再次开口说：“灵儿，还是让下人来吧。”

韩灵儿闻言，手上的动作加快了几分，但速度越快，就越容易出错。

司马季透过铜镜看到自己的头发已经被束好了一半，便开口道：“灵儿，若是不行就算了吧。”

韩灵儿听到这句话，眼眶瞬间湿润了，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她委屈地问道：“季哥哥，你是不是嫌弃人家笨手笨脚呀？”

司马季见状，急忙解释道：“灵儿，我怎会嫌弃你呢？你别胡思乱想。”

韩灵儿抬起头，看着司马季的眼睛，带着哭腔说：“那为何你一直要我唤下人来？”

司马季心疼地将韩灵儿揽入怀中，轻声说道：“我只是见你如此辛苦，于心不忍。”

韩灵儿破涕为笑，娇声说道：“只要能为季哥哥做事，灵儿一点也不觉得辛苦。”

司马季宠溺地刮了一下她的鼻子，笑道：“真是个小调皮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