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大儿子这么不争气,自己有机会养个小号,就当是老天对自己的恩赐。
以至于,肖云柏还怕自己之前折腾太狠,伤到腹中的孩子,现在都在厨房亲自熬安胎药。
看着不断沸腾的药炉子,肖云柏叹了口气,手轻轻放在肚皮上,心道:
【孩子,你可得争气点,别学你哥那废物样儿。】
***
“砰砰——”
夏家客厅内。
此时地面淌着一大片血液,而“夏父”就这么直挺挺倒在血泊中,生死不明。
夏简刚从外面回来,就看到这一幕,吓得瞬间僵在原地。
而她妈妈原本瘫坐在地上,听到动静警惕回头,看到是她,手里的水果刀都不自觉悄悄握紧。
夏简没发现对方的动作,却看到她爸正不停冲自己眨眼睛,仿佛是看到救星一般,嘴巴开合着,满是求救的意味。
夏简眼中晦暗不明,她看了看坐着的母亲,又看了看地上的父亲。
想起自己这回没考上大学,求她爸再给自己一次机会,让她复读,对方却逼着自己去厂里上班挣钱的事情。
一股怒火从她心底升起,竟拿起烟灰缸,冲着“夏父”的头上狠狠砸去,接连敲击了好几下,没成想对方这么不经打,竟然就这么断了气。
夏简瞬间理智回笼,赶紧扔掉东西,手软脚软的爬到母亲身边,寻求庇护道:
“妈,怎么办,爸他……他死了,呜呜呜,我不是有意的。”
“呜呜,我是……是看到他打你,我才动手的。”
“夏母”此时目光幽幽地看着眼前的女儿,好半晌才扯出一个渗人的微笑……
***
A市十月的天气,依旧热得跟火炉一样,随便在路边的井盖上打个鸡蛋都能煎熟。
幸福小区内,近来不少住户频繁嗅到一股似有似无的异味。由于这里并没有物业管理,大家都只以为是天气炎热,导致附近某个垃圾桶未清理干净的缘故,也就没当一回事。
然而,接连一周,小区内的异味愈发浓烈,有较真的住户寻遍整个小区,却惊觉并非楼下那些垃圾桶的问题。
最终,还是夏家那一栋上下层的住户,率先察觉到异味的源头。
毕竟,他们家只要一开窗,异味便如潮水般涌入屋内,而每次上下楼经过时,那股味道更是异常刺鼻。
一位脾气暴躁的老大哥,在夏家敲了两天门,发现都没人回应后,气得直接拿着消防斧往夏家铁门上砍。
“哐哐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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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震耳欲聋的噪声,终于将夏家对门的那户人家给引了出来。
一位头发斑白,身着花裤衩白背心的老大爷手持蒲扇,打开房门,一眼便瞧见一名身材魁梧的暴躁男子正在对面拆卸大门。
老大爷一边扇着风,一边眉头紧蹙道:
“哎哎哎,小伙子,你这是干啥呢,咋能随便拆人家的大门?”
暴躁老哥听到声音,转头正要回应,刚张开嘴就被一股恶臭灌满口腔,恶心得他忍不住在地上狠狠地啐了一口,瓮声瓮气道:
“我说老大爷,这家人也不知道在屋里放了什么鬼东西,臭的咱们整个小区都跟着遭殃,您咋就一点没闻到?
我都找过他们好几回了,愣是没一个人出来给个说法的,呸,今天不管他们出不出来,我都要进去给他们松松骨头才行。”
老大爷看着暴躁老哥鼻孔里堵着卫生纸的模样,这才恍然大悟。
他说呢,最近家里怎么总有股若有若无的臭味道。
他还以为是谁家撒老鼠药,那些老鼠死哪个角落散发出来的,但他鼻炎好多年了,腿脚又不便,也没怎么出门,倒真没发现味道是对门的夏家人弄出来的。
老大爷用力吸了吸鼻子,还真有一股浓郁的臭味直冲脑门,险些将他吃的中午饭都吐出来。
老大爷用蒲扇盖着半张脸,嫌弃道:
“小伙子,这家人半月前就回老家去了,先前还有几批要债的人来过都没找到他们,好像那一家子连电话也都换了。
你敲门里面肯定是没人搭理的,要真受不了,咱劝你还是先报个警,等官方的人在场处理比较好。
你要不明不白撬门进去,到时候夏家丢了东西,可没人说得清。”
暴躁老哥一听也觉得有道理,他抹了把脸上的汗水,实在受不了这股味道,厚着脸皮躲老大爷家里猫着吹吹空调,顺便打电话给警局。
他怕官/方不重视,还胡扯说是许久没看到邻居,觉得里面臭味不简单,怕有人出事,请官方的人来查一查。
没成想,暴躁老哥不过是胡诌的理由,可等警方的人进去夏家屋里,还真发现不得了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