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可谓是说得隐晦,丁黟放下一本奏折,走近皇后,看着这个倔强的女子低眉垂目,不敢直视他。
“皇后久不出坤宁宫,今日来说情,就不顺便为张家说说情?”
张家奶皇后母族,同时也是太后母族,如今大部分人在边关风吹日晒保家卫国呢。
左炎瑾承诺过太后,只要张家人能立功,他就视功劳大小赦免张家人。
如若发现张家弄虚作假,下一次,帝皇之怒,可不就会如此好说话。
太后离宫时,母子俩几乎决裂。
人质在手,再说左炎瑾已尽数将太后爪牙消灭,完全不怕她继续搞事。
只要她搞事,张家将死无葬身之地。
同样,皇后亦知晓,这辈子,她也就这样,不知何时,哪一天醒来,等来的就是陛下废后的旨意。
陛下留着她,是为了牵制张家,是因为对太后的孝道。
运气好,她能留得一条命,运气不好,太后死的那一天,就是她天塌的时候。
“妾无此意。”皇后低眉顺目,乖顺回答。
“是没有,还是不敢?”丁黟嘲讽道,转身回到案桌后,摆摆手,“下去吧,朕的事少管。”
一个晚上时间,丁黟将龙床和整座宫殿空间意义上隔开,视野看去,却和平时没有区别,只是将床幔放下来后,丁黟能看到外面的情况,外面却一点都看不到里面的情况。
至于声音,这个难不倒丁黟,他还储存着多位声优的作品,到时候让她们上就行。
为了保住清白,真是难为他了。
有时想想,无痛当爹妈,也不是不行。丧夫或丧妻,亦不是不好。
第二天,丁黟翻看彤史。点了一位曾经侍寝过的方美人侍寝。
主要怕麻烦,没有侍寝过的妃嫔还真不好弄。
夜里,方美人被打包送上龙床。
这一晚,后宫有无数人在心里拜菩萨,希望下一个轮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