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我一定好好准备,要精致有意义。”
程建新慌忙干笑着点头称是。
如果没有安江这句提醒的话,他确实是计划外包装归外包装,在里面放点沉甸甸有分量的东西,譬如小黄鱼就很不错,优质材料,色泽诱人,又有分量。
“建新,虽然官场上很多事情都只能在曲中取,不能直中求,可是,弯弯绕绕的路走多了,小心把自己绕进去。”安江听到程建新这话,哪里能不知道如果不是他刚提醒的这一句,说不得程建新就要弄巧成拙了,当即摇摇头,提醒了一句。
他知道,这也怨不得程建新什么。
这就是基层县乡政治的风气,有啥事了,先找人,找关系,找不到人,找不到关系,那就得拿金元来开路。
更不必说,程建新之前是跟着季道全,必然要受到季道全的很大影响。
可安江知道的是,以程建新过去的身份,这么做是无可厚非的,但如果以后追随了他,还这么搞的话,说不定就要把他手下的风气带坏。
他是想让程建新做手里的这把刀,可不是让他做腐蚀这把刀的锈斑。
所以,他要把程建新掰正过来,让他明白需要做出改变。
“好的,书记,我记住了。”程建新闻声肃然,如何能不知道,安江是对他过往的那种工作作风不甚喜欢,当即便在心头暗暗警醒自己。
安江点点头,平和道:“也要拿捏好度,矫枉过正也要不得。”
经过开发区一行后,安江对程建新还是欣赏的,这样的能吏其实是地方上所最需要的,总好过那些尸位素餐的家伙,而且对一地的改变是极为深远的。
甚至,他都有些在程建新身上看到自身的影子,觉得只做用一次就扔掉的刀可惜了,或许可以用完之后收入鞘中,也能够作为随时能再用的利器。
若非如此的话,安江此刻才不会提醒程建新这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