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跃辉同志是个好同志,我强烈支持推荐!这位同志的工作能力很强,在高卢县着实是办了不少大事,当地老百姓都是拍手叫好!”吕光远慌忙点头赞成,然后动情的道:“我还听说,这位同志极其清廉,他的老母亲最近罹患重病,没有钱医治,还是高卢县县委的干部们大家一起捐款,但哪怕这样,也还是不够,最后只能放弃治疗,从始至终,跃辉同志都没想过给组织添麻烦,没想过利用自身影响力给母亲治病。”
“还有啊,跃辉同志连皮带断了都舍不得换,让老婆帮忙缝一下就接着继续用,别人笑话他,他说这都是身外物,不算什么,甚至,连他穿的内裤都是打了补丁的,真的是节约。”
黄芸听着这话,眉头直皱,一阵阵的犯膈应。
这些事儿,她也听说过,但据她所知,这都是作秀罢了。
隐形首富,会过得这么凄惨吗?
而且,最让她觉得愤怒的是,魏跃辉这家伙,明明有那么多钱,可是,老母亲生病都不肯医治,就是为了保护他的那个所谓的清名,这人,简直连人性都没了。
“真是个不错的同志啊,够清廉的!光远同志,对于这样的干部,你们组织部一定要多关怀,不能说,同志不给组织添麻烦,在这么大的事情上,组织上就真的不闻不问,要帮他解决一下问题,让他心无旁骛的为人民服务嘛!”徐建立虽然心里也是阵阵无言,但还是微微颔首,赞叹了两句。
而在这时,安江却是突然哈哈笑了起来,而且笑得前仰后合。
“安江同志,你笑什么?你觉得听到一位清廉同志这么凄惨的家事,是件很可笑的事情吗啊?”徐建立听到安江的笑声,脸色立刻冷淡了下来,向安江冷声道。
“没。”安江笑呵呵的摆摆手,然后道:“我只是想起来了徐书记你刚刚的一句话,你说一人藏宝,百人难寻,庄海生私下生活中的事情,侯德勇同志和林立同志不可能了解的很清楚,可是,光远同志对跃辉同志就了解的很清楚嘛,不止是连皮带断了都知道,连内裤破洞这么隐私的事情都知晓,看起来,光远同志对下面同志的生活情况真够了解的。”
他真的是太想笑了,也觉得太可笑了。
清廉到内裤破洞。
他相信,可能会有这种干部,但是,绝对如凤毛麟角般稀少,绝大多数,还是不注重个人卫生,不经常更换内裤,磨损的破了窟窿。
可是,这种极度清廉的干部会是魏跃辉吗?答案一定是否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