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平端起茶杯,轻轻吹了吹浮在上面的茶叶,喝了一小口,润了润嗓子,接着说道:“柳兄,刚才您说的那事儿,我们也都听说了。这凤阳太守简直就是个丧心病狂的家伙,贪污受贿,剥削百姓,那手段简直是无所不用其极,真是无法无天!不过,柳兄,您既然打算跟这恶贼斗一斗,那到底有啥具体的周全计划没?”
柳青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丝神秘,压低声音说道:“小弟不才,倒是有师傅秘传的蒙汗药和断魂香。这蒙汗药啊,无色无味,只要让人闻上那么一点儿,保管立马就昏睡过去;那断魂香更是厉害,能让人在不知不觉中就失去知觉。到时候啊,咱们就趁着夜色,悄悄潜入太守府,先把守卫迷晕,然后再这么这么办,保管能成功。”
蒋平、韩彰听了,微微点头,眼中露出赞许的神色。徐庆则兴奋地拍着大腿,哈哈大笑道:“好计好计!柳兄这法子妙极了,就这么干,看那狗官还能嚣张到几时!”
蒋平想了想,又对韩彰和徐庆说道:“二位哥哥,我看这样,你们在这儿陪着柳兄,我呢,还得到大哥那边去瞧瞧。这事儿啊,得瞒着大哥,不然以他那谨慎的性子,又该操心个没完没了。现在咱们都在这边,呆久了大哥指定心里烦躁。我去跟大哥说,就讲二哥、三哥在这儿收拾行李,准备出门办事儿。我在那边陪着大哥,二位兄长在这儿陪着柳兄,这样两边都能照应到,你们觉得我这主意咋样?”
韩彰摸着下巴,思考了片刻,点头说道:“四弟,你这想法不错,考虑得很周全。那你就赶紧过去吧,别让大哥等急了。”
徐庆也竖起大拇指,大声说道:“还是四弟有头脑,想得周到。快去快去,这边有我和二哥呢!”
蒋平跟柳青打了个招呼,就像一阵风似的跑走了。
这边客厅里,柳青见蒋平走了,忍不住问韩彰:“韩兄,我看卢兄好像心事重重的,整个人都憔悴了不少,到底是因为啥事儿啊?”
韩彰叹了口气,眉头紧锁,说道:“哎,柳兄,这事儿说起来啊,都怪我们家那五弟,他呀,就是个急性子,任性妄为,净给我们惹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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