箱子表面很干净,连一丝灰尘都没有,但边角处和漆面却极为光滑,显然已经有些年头了。

而且不管是花纹、雕工还是木料,看着都很是不俗。

紧接着,罗斌小心翼翼地捧着箱子来到了桌子前,他将箱子缓缓放下。

众人见状,纷纷围了过来,一个个脸上写满了惊讶与好奇。

罗斌的脸上洋溢着得意之色,他笑着说道:“嘿嘿,我想着书架上可能会有机关或者暗格,毕竟一般电视上不是都是那么演的吗。

我就随便一找,还真让我找到了,这个箱子就藏在书架的后面,藏得可严实了。”

众人惊愕,还真让他瞎猫碰上死耗子了!

说着,罗斌深吸一口气,双手轻轻掀开箱盖。

那一刻,众人的眼睛瞪得滚圆,生怕错过箱子里的任何一件物品。

此时萧锦也靠了过来,她看着箱子,心中其实已经猜到了些什么。

下一秒,伴随着沉闷而略带颤抖的“咔嚓”声,那只木箱被缓缓推开,只见箱子内静静地躺着一些很平常的东西。

纸……笔?

众人眨了眨眼睛。

到是萧锦,一点也不惊讶,毕竟她手里的笔记本已经记载过了。

纸张,是一沓深邃如夜的黑色符纸,质地坚韧,边缘略显粗糙,就像是直接从古老的地面上撕扯下来的一般,只是它们空白无瑕,未有任何符文或图案的点缀,静静地诉说着未被书写的故事。而那些笔,更是非同小可,它们散发着淡淡的寒光,白莹莹的笔身,在昏黄的灯光下更显神秘莫测,既不是常见的竹木,也非金银铜铁,许青,这位对世间万物都有着敏锐洞察力的青年,他的眼神在触及笔杆的瞬间凝固,心中暗自惊骇——那笔杆,分明透着一股不属于人间的寒意,其上隐约可见细微的纹理,那是岁月与人骨交融的痕迹,他断定,这绝非凡物,而是由人骨精心雕琢而成。

更令人瞠目结舌的是,箱子的一角,还静静躺着一个透明的玻璃瓶,瓶中的液体如同凝固的火焰,鲜红欲滴,散发着诱人的光泽,又带着一丝不可名状的危险气息。那液体,无疑是“墨汁”,但绝非寻常墨水可比,它似乎蕴含着某种未知的力量,静静地等待着被唤醒的那一刻,为那些即将被书写的符箓注入灵魂。

整个房间,因这突如其来的发现而陷入了短暂的寂静,只有众人急促的呼吸声和心跳声交织在一起,

萧锦心中道了一句果然,自己猜对了,随后收回目光,但那抹不易察觉的冷笑还未完全散去,便凝固在了嘴角。

可正当她想要低头继续查看那泛黄的纸页上模糊不清的笔迹时,她的目光突然虚焦,仿佛被某种无形的力量牵引,穿透了眼前的屏障,看往了某个遥远而危险的地方。那是一种直觉,一种多年生死边缘徘徊练就的敏锐感知。

萧锦的动作猛地一顿,手中的纸张轻轻颤抖,眉头紧锁成一道锋利的山峦,心中暗道:“竟然这般快吗!她回来的速度超乎了所有人的预料。”时间在这一刻仿佛被拉长,每一秒都充满了紧迫与危机。

随即,她毫不犹豫地发出示警,声音低沉而急促,如同夜幕下紧逼的雷鸣:“快走,她回来了!”话音未落,她的手指已经飞快地翻动纸页,一目十行,眼神中闪烁着决绝与不甘,似乎是在跟死神抢时间,跟命运做最后的博弈。

她这边话音刚落,屋内瞬间陷入了一种诡异的寂静,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压抑到令人窒息的氛围。然而,这份寂静只持续了一瞬,便如同被狂风卷起的落叶,瞬间被打破。

他们都不傻,还能是坐以待毙之辈?一时间,屋内人影攒动,桌椅翻飞,每个人都使出了浑身解数,朝着各自认为最安全的出口奔去。有的翻滚着躲避可能的攻击,有的则利用手边的物品作为掩护,场面混乱而紧张,充满了生死较量的残酷与决绝。

萧锦更是毫不迟疑,一把将手中的纸张塞进衣襟,身形如同鬼魅般穿梭在人群中,每一步都精准地踩在安全的缝隙,既要躲避可能的危险,又要确保自己能够第一时间逃离这个即将变成修罗场的地方。她的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活下去,只有活下去,才有机会揭开所有的秘密!”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在那紧张得几乎能听见心跳声的瞬间,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慌乱,眼神闪烁不定,仿佛心中藏着一只即将破笼而出的小鹿。然而,这种外在的慌乱并未影响到他们行动的速度,反倒像是某种无声的默契,驱使着他们如同被急风催促的落叶,轻盈而迅速。东西散落一地,书籍、文具胡乱堆叠,却无人问津——在这个节骨眼上,任何身外之物都显得那么微不足道。

冯老师的办公室门半掩着,透出一抹昏黄的灯光,如同夜色中的灯塔,既温暖又带着几分不可言喻的警示。他们心里都明白,一旦有人擅自闯入,冯老师那双锐利如鹰的眼睛定会第一时间捕捉到动静,但这份认知并未减缓他们的脚步,反而成了他们行动的催化剂。只要他们能在这狭窄的走廊上,如同暗夜中的幽灵般悄无声息地溜走,不被当面逮个正着,那么,一切就还有转机,对方就无计可施,只能无奈地望着他们的背影兴叹。

萧锦坐在角落,手中紧握着一支笔,笔尖在纸上飞快地跳跃,记录下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他的动作看似悠闲,实则每一个字都凝聚着他对局势的精准判断和对细节的敏锐捕捉。笔记的内容条理清晰,字字珠玑,即便是在这慌乱的时刻,他也没有丝毫的慌乱,仿佛整个世界都在他的笔下缓缓铺展。

“快走!”一声低喝打破了室内的沉寂,如他们不再犹豫,脚底仿佛抹上了最滑的油,每一个步伐都踏在了时间的缝隙里,既快又稳。门在他们身后轰然关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