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公子早在天幕讲月公子的那些事迹之时,就悄摸的往往旁边挪,现在得了自己老爹的呼唤,马上就乐颠颠的跑了过来。
雪重子和雪公子看了已经低下头的月公子一眼,两个人也开始往外走,很快那个角落里就剩下月公子一人。
宫鸿羽看着这架势,就知道月公子不会有什么好下场,只不过,他想着自己还有一个把柄在月长老手里,就有点担心,但是想了想,宫鸿羽还是闭上了嘴。
宫唤羽和宫尚角他们的脸色已经不能用差来形容了,这两个人都是对无锋有着深仇大恨的人,宫唤羽现在看似正常,实则和疯也差不太多了。
宫尚角嘛,不仅父母弟弟都死于无锋之手,而且因着角宫事务,每年他不知道要被无锋刺杀多少次。
这下好了,原来他身边最大的无锋刺客,原来是自家人啊。
宫尚角和宫唤羽两个人齐齐往月公子身上甩眼刀子,其他人虽然没这么明显,但看月公子的眼神也不好,任谁知道自己家里的人,救了自家的死敌,都不会又=有什么好脸色的吧。
月公子看到四面八方的眼神,叹了口气,从角落里站起身,走到了大殿正中跪了下来。一身如同月色般洁白的衣裳落在了地上,身板挺得笔直。
花长老和花公子这两个坐在正中的人,看到月公子来了,急忙就拖着屁股底下的坐垫往旁边移,花长老是觉得这个月公子实在是让他恶心,所以不想有接触,花公子嘛,就是单纯的觉得月公子脑袋有问题,还是不要染给他为好。
月公子看到了花长老和花公子的动作,脸色一下就煞白了,他转头看向宫鸿羽和宫尚角他们,开始说话,“我与云雀确实和上面那位姑娘说的差不多。”
“可是,我从始至终都没有背叛宫门的意思,至于云雀,她年纪还小,我实在是不忍心,她年纪这般小,又没作过恶,我怎么能因为她的身份就让她去死呢?”
月公子越说情绪越激动,不住的摇头,“云雀她不是自愿为无锋效命的,至于那颗百草萃,肯定是有原因的。”
宫门的人听着月公子的话,脸色是一个比一个难看,都这样了,月公子居然还在为那个刺客说话。宫尚角和宫唤羽两个人死死的盯着月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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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唤羽看着看着居然笑了出来,眼神里满是阴毒,宫尚角听着宫唤羽的声音看了他一眼,随后对着月公子开口,“是吗?你是怎么知道那个刺客是无辜的?你去查过吗?”
月公子说完之后就低着头,等着宫尚角他们下决定,现在听到宫尚角的话,顿时就把头抬了起来,看着宫尚角,眼里满是痛苦,“不可能的,云雀是不会骗我的,她是不会骗我的。”
宫尚角看着月公子,眼里满是嘲弄,“你怎么就不想想,一个刺客被抓了起来,她会老老实实的说真话吗?”
宫尚角越说语气里的嘲弄越来越浓,“你口口声声说,那个刺客是无辜的,是可怜的,是被迫的。”
宫尚角想到他查到的无锋的那些消息,忍不住笑了,“你可知道?无锋的刺客在有阶级之前,她们需要经历一场厮杀。”
宫尚角一边说,眼睛一边盯着跪在下方的月公子,不想错过他脸上一丝一毫的表情变化,“只有在这场厮杀之中活下来的人,才有资格成为无锋有阶级的刺客,就像你口中的那位魑阶刺客——云雀。”
宫唤羽听着宫尚角的话笑了,“真是好啊,好一个弱小无辜的云雀,好一个为爱无私奉献的月公子,一个满口谎言,一个道貌岸然。你们两个活该去黄泉相见。”
宫唤羽说完,就甩出了一把小刀,刀身直直的插进了月公子的大腿之中。月公子原本挺得笔直的脊背,听完宫尚角和宫唤羽的话之后,一点点弯了下去。
脸上的表情也不再是一片淡然,满眼都是痛苦,鲜血从月公子的大腿之中流出来,他却像个没有知觉的人一样,沉浸在真相被揭破的痛苦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