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格局、他的谋略,让陆长生吃惊。
让陆长生更吃惊的是,在生活中,孔瑾就是个白痴一样。
如果不是何秀娟实在看不下去了,给孔瑾缝了一件新的长衫,将他的旧长衫换下来。或许孔瑾能将身上的长衫穿到死。
还有就是,虽然给孔瑾安排个院子,可是如果不是潘婶子、张寡妇她们经常帮他清理一下,里面邋遢得连野狗都不愿意去睡。
或许,有些人,有自己天才的一面,却也有不为人知的白痴一面吧。
就像陆长生自己,体内的煞气没有发作的时候,就是一个正常人。
一旦体内的煞气超过能承受的范畴,他就会失控,变成杀戮的机器。
更让他迷茫的是,他的丹田内多了一个不知名的小玩意。
这个小玩意还在吞云吐雾。
陆长生将这件事情和武冲说了,他以为武冲是练武之人,应当知晓一些,结果武冲闻所未闻。
他又和独眼郎中钟北说了,钟北特意给他把脉,琢磨了半天,吞吞吐吐地说,有可能是陆长生长期久坐,郁郁不乐,肝腹中生出了瘿瘤。
瘿瘤,又是什么鬼?
不过钟北又立马补充,他对于这种疾病了解甚浅,加之用手按压感觉不到任何东西,有可能误诊,还是多多观察再说。
陆长生无奈,只得走一步看一步。
孔瑾估计是喝了些酒,满脸通红,连眼睛都是红的。
“长生,我好苦命啊!”
一边说一边哭,孔瑾便要将头依靠在陆长生肩膀上。
陆长生刚想躲闪,看着城头上的石块,怕给有些醉意的孔瑾给弄伤了,便强忍着,让他伏在自己肩头上。
“秀才,你又怎么了?”
“被柳青姐又拒绝了?还是又被武冲揍了一顿?”
“我和武冲说过,哪怕他实在忍不住想揍你,一定要下手轻一点,最好别伤着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