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瑾摸着下巴胡须说道,“我说的战一场,并不是渡河与天竺、十字军作战,而是将恒河以北的天竺残兵扫荡一清。据我所知,虽然天竺佛兵主力已经撤出德里城,全部聚集比卡、瓜尔等地,可是还有一些不肯撤离的天竺兵马,以及一些来不及撤离的败兵游勇散落在拉合尔、奥德等地。”
“这些地方,容易过河,又容易躲藏作乱。如果任由他们躲藏发展,会给我们带来极大的不便。而且当地民众容易被他们煽动。”
“斩草除根,春风不生。对这些残兵盗匪,我们要以秋风扫落叶的态度,要以雷霆手段将其粉碎,彻底清除恒河以北的隐患。到了那时,我们就不用担心内患,可以专心守着恒河了。而你们回去支援蜀中的,也不用两头牵挂,来回奔波。”
听孔瑾这么一说,众人也听明白了。
孔瑾这样的打算很是合理,很是周全。
陆长生说道,“秀才所说,我是同意的。”
“兵贵神速,我们一边整顿兵马,一边扫荡天竺残兵。”
“就兵分两路,我和魏忠将军各领两万兵马,我去打拉合尔,魏忠将军去打奥德。一旦打完,也不要回德里城了,直接奔赴蜀中。”
魏忠深以为然,“此计可行。”
“那天竺朝廷必然与留在拉合尔、奥德的残军有联系,如果我们突然之间少了这么多兵马,必然会让他们知晓。现在我们在清剿残军、盗匪,天竺兵马也不知道我们的去向。”
众人又商议了一些细节,便带兵出发。
天竺佛门的主力都抵挡不住远征军,这些残兵游勇自然一击即溃。
虽说不能全部清剿,只留下些许躲进深山老林中,也成不了多大的气候。
陆长生和魏忠在第二日下午,便往蜀中赶去。
除了留足口粮等必要东西之外,其他的身外之物都没有带。
一路急行军,希望早日赶回蜀中。
行了五日,又得到了消息。
这一趟带兵攻打蜀中的,竟然是闻太师。
陆长生估计北莽内部肯定是发生了一些重大的事情,否则刘艳传回来的消息,说是闻太师和宇化田斗得死去活来,根本不敢离开京城,这个消息必然有差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