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打这个电话,我本人倒是没有兴师问罪的意思,我只是单纯的想和你聊聊天,因为毕竟,这极可能就是你对我杨冬的临终遗言了。”
我的话音刚落,耳边的话筒里就传出了陆有道的暴躁。
“姓杨的,你他妈的是什么意思?”
“你他妈的说是什么意思?”我大骂道:“你妈了个比的,你先是不讲道上规矩收留汉煌的叛徒,然后又在四季人间给我摆了个鸿门宴,接着曲婷那个贱人,就从汉煌挖走了三个人。”
“现在又在汉煌安插了两个眼线,你他妈的还有脸问我是什么意思?”
“陆有道,我杨冬从出道的那天起,就从未做过得罪你的事。如今你一而再的想骑在我脖子上拉屎,你是觉得我杨冬好欺负还是不敢把你怎么样?”
待我的一通话喷完。
电话那头的陆有道就再次陷入了沉默。
我平静的吸着烟,话已说的明白,就看他陆有道如何应对了。
直到我的一根烟即将抽完,陆有道的声音才从话筒里传了出来。
“杨冬,我承认,这几次的事是我做的不地道,但你也要明白,出来混,有些事身不由己都是在所难免。”
“况且前面的事,我已赔付了你2000 万,所以抛开今晚的事,我们前面的恩怨已经算是一笔勾销。”
“呵呵……”我一声冷笑的回道:“你丫的倒是会算计,好,我杨冬也不是小肚鸡肠的人,但曲婷从我这挖走了三个人和今晚揪出来的两个眼线,你就说怎么赔偿吧?”
“你说,只要是在我陆有道的承受范围之内,就保证叫你杨冬心满意足。”这一次,陆有道回答的却是很干脆。
我不禁是眯了眯眼。
这个逼,答复的如此痛快,怕不是其中有诈吧?
就在我暗自满心狐疑时,耳边的话筒中就再次响起了陆有道的话。
“杨冬,前面我收留你三叔和那八个家伙,说实话,并不是我要铁了心的想和莫婉君还有你作对。毕竟那晚的局面你看的很清楚,是那位想要考验你,不然,我陆有道吃饱了撑的和你杨冬没事找事?”
“虽然你是后起之秀,但莫婉君的面子在那摆着,我陆有道就算再怎样看不起你杨冬,也不会做出这种直接得罪莫婉君的事。”
“至于安插在汉煌的两名眼线,说白了,我这样做压根就不是要对你做什么,仅仅只是商业上的谋利行为。”
“好了,曲婷挖了汉煌的三个人,那是她的个人行为。再者她已经离开四季人间去了南方,你就放宽心不要计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