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子凡畏惧，但他还是继续朝着泉水靠近。

他尝试着将手伸进海水之中。

“好强大！

这股力量，在往本尊的身体里钻！”

“你们是无家可归了吗？

若是如此，倒不如成就本尊！”

叶子凡打了个冷颤，他能感到力量在疯狂逸散，极限，在被拉高！

正当他沉浸在吸食力量的同时，猛然间，一个金色的双手紧紧抓住他的手，紧接着，将他整个人拉落。

叶子凡一个不注意，被力量拽入其中。

脑海一阵晕眩，当他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只见面前，一个老者淡然盘坐。

“你是何人？”

叶子凡感知不到对方的气息，但对方展现出来的强大，非同小可。

见对方没有回话，叶子凡继续上前。

“前辈，敢问贵尊。”

回应叶子凡的依旧是空气。

“死了？”

叶子凡有一种直觉，他确信面前人该是死了。

往前，叶子凡伸手触碰。

肉眼可见，伴随着他的双手触及老者，老者淡淡然，转化成一股金色的光芒，散在空气之中。

“身死形不灭？

这里究竟是哪里？”

叶子凡看着空旷的未名空间，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老者散落的光芒，缓缓映射成一摆文字。

“是道纹！

方才的老者，竟然是道纹！”

“崩碎时代，冥河破离，吾以天体，铸断灵念，当以亡者为界，独断灵崖。

后缘者，可支纳灵魂之力，成宿命之果，吾念即是今生，今生即是吾念。”

叶子凡看着苦涩的字眼，大致明白对方兴许就是冥河之主。

眼前的海中海，便是冥河！

“支纳灵魂之力？

宿命之果？

也就是说，崩碎时代便有了灵魂之力！

这位可是古老的强者！”

叶子凡倒吸一口凉气。

“吾念即是今生，今生即是吾念？”

叶子凡似懂非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