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廷渊一愣,“所以你这几天一直硬扛着不肯去医院输液,是因为这个原因?”
他一直以为夏梨不肯去医院输液是因为怕打针,没想到是这个原因。
夏梨点点头,没再说话。
“宝宝,我想你理解错了。”
“什么错了?”
“轻微的感冒可以硬抗,但你现在的情况已经严重影响日常生活,一躺下没多久就开始咳嗽,这属于严重的情况,不能靠硬抗,我陪你去医院输液,好不好?”
因为睡不好,夏梨整个人的精神看起来特别萎靡,无精打采,仿佛一碰就会碎掉的雪花。
景廷渊没等她回答,起身将她打横抱起,一路从电梯直达地下车库,让司机开车前往市中心最好的医院。
车内的暖气开得充足,但他还是担心她会着凉,特地将毛毯盖在她的身上,用自己的手掌心当暖炉给她暖手。
她靠在他的怀里,他的怀抱温暖又安全,她恋恋不舍地用侧脸蹭着。
景廷渊穿得单薄,薄薄一层衬衫,被她的侧脸蹭得心痒难耐。
“宝宝,要不是看在你生病的份上,真想现在就把你给办了。”
此时此刻,她就像一只毛茸茸的布偶猫,只是无心地撩拨,却也惹得景廷渊燥热难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