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无惑因为被掐太久面色有些难看,此时正坐在地上一直咳嗽。
夏梨轻轻地拍打他的后背,皱着眉头道歉:“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陆无惑抓着她的手,朝她露出一抹安心的笑容。
“这不怪你,是景廷渊的错。”
夏梨抬头怒瞪着景廷渊,大声质问:“他可是你兄弟!你们这么多年的友谊,你就这么对他吗?你差点把他掐死了!”
“我真没想到你会疯到这样的地步,连陆无惑都想掐死,你这样的人,就不该有朋友!”
夏梨又看向一旁的左训,大声指责道,“景廷渊发疯你不知道拦着吗?!眼睁睁看着他把陆无惑掐死也无动于衷吗?!果然是有什么样的主人,就会有什么样的狗!”
景廷渊望着面色难看的陆无惑,心里满是愧疚,但他却拉不下脸对陆无惑道歉,于是他就这么站在他们的面前。
夏梨将陆无惑扶到一旁的沙发上坐着,还贴心地问他要不要喝水。
“咳咳。”陆无惑一边咳嗽一边说,“麻烦你帮我倒杯水。”
“别说话,我去给你倒水。”
景廷渊就这么站在原地看着夏梨照顾陆无惑,虽然心里吃醋,但他一想到自己刚才对陆无惑做了那么过分的事情,最终选择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