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席的这番话,在场的所有人都听懂了,于是大家也没再站着,一起入座。
五人坐在石桌前,气氛有些凝重,每个人的表情都神秘莫测。
南席看向景廷渊,冷言道,“你不该对无惑动手,至少不该下死手。”
景廷渊垂眸,置若罔闻。
南席见景廷渊这样一副态度,又接着说:“无惑是我们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这么多年一起经历大大小小的事情,有几次危险他都替你挡了,你不要毁掉这份情谊。”
在场的所有人都听出了南席的题外话,那就是让景廷渊对陆无惑道歉,但景廷渊的脾气他们都知晓,让他道歉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
陆无惑板着一张脸,语气不冷不热,“我不需要道歉,他最该道歉的人是小夏梨。”
南席随即将视线移到陆无惑身上,提醒道,“这是我们五人的事情,暂时不要提及其他人。”
陆无惑没有反驳,点头应了一声“好”。
南席又看向景廷渊,“以往你跟无惑的小打小闹我都不管,可这次你确实过分了,无惑是我们五人当中武力值最弱的,但每一次你遇到危险他都是第一个冲在你前头替你挡。”
“现在你们之间有分歧,我们可以面对面解决这个问题,但我不允许使用暴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