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涵,正儿他们可抓到那个绑阿喜的歹人?”
那涵摇摇头:
“正儿昨天回来说是让那人给跑掉了。”
“唉,如今这世道,天还亮着就敢当街抓人,以后我可不敢让双儿再单独出门了。”
余华芳越想越害怕。
早上戚无双听说关义喜昨晚遇险,本想单独来探望,余华芳一把拉住了她,好说歹说,总算才让她同意母女结伴,坐着自家汽车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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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涵听余华芳如此一说,道:
“是啊,芳姐,此前是我大意了,总觉得小日本现在撤出咱们夷陵了,阿喜又会些功夫,不会出什么大事。
哪知歹人时刻盯着咱们呢,我问过阿喜,身后来了人你就没有回头望一下,阿喜说,娘,我当时着急见无双,大意了,芳姐,你听听,到底还是孩子......”
两个少女哭了一会儿,很快就收了声,戚无双拉着关义喜在房间里坐下,嗔怪道:
“阿喜,你是不是傻?有什么话想对我说,打个电话不就行了,干嘛吃了晚饭还往外面跑?”
关义喜拉着戚无双,眼睛里满是歉意:
“无双,可我那些话只能当面告诉你......”
“到底什么话?”
“无双,对不起,请你原谅我,我不知道你对周孟南也有好感,此前还去找你诉苦......”
戚无双见关义喜说的是这件事,不由得想起前些天那涵把她们母女叫到福记茶楼,介绍周孟南同她相亲一事。
“阿喜,这不怪你,我这只是一厢情愿罢了,人家周老板根本对我没有感觉......”
关义喜见戚无双一点儿也不在意,顿时露出笑颜:
“无双,你真的这么想?”
此时,在周孟南昨晚才搬进来的民居里,由于彻夜未眠,唇上及下巴上的胡须一夜之间长出来许多,整个人看起来极为憔悴。
可是,他却顾不上收拾自己,在屋子里坐卧不宁。
原以为天亮了自己就可以以外出办事为由出去探听关义喜的消息,哪知易清成吩咐他:
“孟南,最近你减少活动,谨防出事......”
又吩咐行动队员余强:
“余强,看好你们队长,要是他有个三长两短,你们所有人都得受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