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义喜很快就来到关义正所住的月香院。
此时关义正刚从外面回来不久,正让丫头打了水洗脸洗手,刚收拾妥当,正准备和苏锦说说话,就听到小丫头叫道:
“小姐。”
丫头的声音刚落,便见关义喜已走进前厅。
“大哥,我有话问你。”
关义喜看见关义正,开门见山。
苏锦上前拉住关义喜:
“阿喜,你今天这是怎么啦,怎么如此严肃?”
关义喜却没有理会苏锦,而是盯着关义正:
“大哥,我想和你单独说会儿话。”
关义正走过来,轻轻拍拍苏锦的肩膀,示意她暂时回避一下。
苏锦也知这段时间关义喜虽然不再出门,但一直郁郁寡欢,便知她今天过来,十有八九跟上次被绑那件事有关。
因此,她顺从地离开了前厅,回到了自己的厢房。
关义喜见前厅只剩下自己和关义正,便拉着关义正坐在椅子上,自己也在他身边找了张椅子坐下,这才道:
“大哥,这段时间我一直在想周孟南的问题,你上次说绑我的是他生意场上的仇人,可我越想越不对劲,这件事只是你编造的善意谎言,对不对?”
关义正本来也没有打算将这件事一直瞒着关义喜,他跟关忠诚和其它几个弟弟都把周孟南的身份说了,不可能单单不告诉关义喜。
前一阵,他只得想让关义喜自己好好静一静,休养一些日子。
如今看到关义喜主动问起这事,他便点头道:
“阿喜,你说的没错,周孟南的身份的确不简单。而且,上次绑你的也不是他的仇人?”
“不是他的仇人?那是谁?跟周孟南有关系吗?”
关义正只得将易清成策划绑架关义喜前前后后的原因都跟关义喜说了一遍。
关义喜见自己被绑竟然跟那天她主动捅破跟周孟南之间的那层窗户纸有关,不由得瞪圆了双眼。
同时,一想到周孟南当初接近自己就是怀有目的的,若不是他后来也对自己动了真情,此时她说不准已经成了共产党的罪人。
因为她很可能会在无意中透露组织上的一些秘密给周孟南,或者,周孟南通过接近她,自己暗中查探到了组织内部的机密。
一想到这里,关义喜便觉得后背发凉。
关义正见关义喜久久不语,便知她很难接受周孟南的真实身份。
但是,这件事也该让她知道了,否则,将来再跟周孟南碰面,不放心的该是他们了。
“阿喜,阿喜......现在你打算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