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清成这一次损失巨大,内心十分恼火。
为了弥补这些损失,他最近派出了多路人马对曹记各个铺子进行各种各样的破坏,意图很明显,就是想让曹记快速垮下去,他们好坐收渔翁之利。
但令人意外的是,不论他派出去的那些人怎么捣乱,曹记的铺子一直正常营业,没有丝毫关张的迹象。
本来易清成也想如法炮制搞垮李坊家的那一套,可无奈曹金泰教子有法,他的几个儿子平时根本不涉足声色场所,也不打牌赌博。
这一日,易清成在他商行的办公室,将陈涛骂的狗血喷头:
“半年时间了,你还没有将曹家的产业拿下,我养你们这么多人都是吃干饭的?我最后再给你一个月期限,如果还是拿不下,你自动请辞吧......”
陈涛垂着头,对于易清成的话自然十分畏惧,他非常清楚易清成的手段,而且,跟着易清成做事,他们这些手下也能得到一些好处,比正经上班强得多。
若不是周孟南视金钱如粪土,成日里只知道报效党国,易清成也不会将这一切都瞒着他。
“站长,我......我再想想办法......”
“一个法子不行,早就该想其它的办法,派人去铺子捣乱,导致他们经营不下去只是方法之一,最重要的是要在人身上下功夫,你们下了吗?”易清成问。
“站长,曹家和李家的家风不同,曹金泰家教极严,对于三个儿子更是管教得极为严厉,不准他们喝花酒,逛青楼,也不准他们赌博斗鸡,我们实在找不到什么法子可以快速搞垮曹家......”陈涛十分苦恼。
“找不到就再想办法,办法都是人想出来的,你们动动脑筋行不行啊?”易清成咆哮。
陈涛只得连连点头:
“站长,那我去想办法了......”
与陈涛积极想办法搞垮曹家不同,周孟南一直在暗地里寻找曹金泰。
他现在越来越确信,自己上次杀死的并不是曹金泰本人,至于那个人为什么跟曹金泰一模一样,他也一直没有弄清楚。
他查过曹金泰的资料,此人并无年龄与他相仿的同胞兄弟,所以,兄弟互换身份一事行不通。
排除了兄弟亲人,剩下的便只有一个可能了,那个死去的人只是跟曹金泰长得十分相像,因缘巧合被曹金泰藏在府里,让他模仿自己说话和走路,在关键时刻替自己“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