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伯被他这么呛声,也没急着生气,而是把目光再度转向阿玫,担心道:“家主固然重要,可也比不过身体重要啊!”
阿玫知道两人都是在意自己,也没去说他们谁对谁错,只笑道:“多亏了仵作大人,不然我还真不一定能醒来。”
“是得好好谢谢她。”这下,两个老人都点了头,“等一会儿,我让小二去跑一趟仵作大人的家,送点酒去。”
“事先说好了,你一坛我一坛,不许趁机扔下我的酒。”张伯在一旁哼唧。
陈伯不耐烦地说知道了。
阿玫只在一旁发笑,“陈伯,你的酒馆近来可好?”
她记得陈伯之前同她说过酒馆举步维艰的事情。
“还行,一把岁数了,活着最重要。”陈伯拍拍自己的膝盖,他是常年的老寒腿,坐久了腿会不舒服,现在便拍着,便对阿玫说:“以后我也不搞什么料酒了,只做自己的老本行就成。”
“料酒还是可以卖给我的。”阿玫故意这么说。
张伯的手抬起来,重重地放在陈伯肩膀上,在陈伯的哎哟哎哟声中,他声音嘹亮道:“他敢收你钱,你就来找我,我替你做主!”
“别打岔了,”陈伯从他的魔爪下逃出,“到底是因为什么生的病?”
张伯正襟危坐,阿玫看着两个老人一脸严肃,决定询问下毒的事情。
“毒?”陈伯和张伯对视一眼,两脸疑惑,张伯率先摇了头,“怎么可能会被下毒?你不是活得好好的吗?”
“不是这个毒,我指的是那种不会危害性命,但是会让人失忆的毒。”阿玫解释道。
张伯依旧一脸疑惑,陈伯低头想着想着,表情渐渐微妙起来。
“你若是提起失忆这件事情,那我是记得的。”陈伯慢慢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