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少爷一早起来就直呼头痛,腹胀,我与他把了把脉,没发现三少爷染疾,”
“只是……”
“只是什么?”
常升听的更加好奇的追问。
然而蓝聠面色变幻了半晌,欲言又止的,张口却是一嘴莫名其妙的劝告:“二少爷,你如今在宫里做官,人脉和见识都广,但闲暇时候,还是多注意注意三少爷吧。”
“他的年龄也不小了,若是有瞧着贤良淑德的姑娘,不妨替三少爷讨个妻妾吧。”
说罢,蓝聠便疾步离开了正堂,跑回前院去了。
常升听的一头雾水。
常森说头疼,腹胀。
蓝聠诊断无疾。
可他为什么一脸张不开口的羞耻状呢?
常升托了托下巴。
常森这小子别不是在大校场呆了三个多月想逃课,找蓝聠来给他做掩护吧。
想想自己无论后世今生,两代童年都没有逃过上学的藩篱,常森随意编个理由就像请病假?
做梦。
给弟弟撕伞,他这个做二哥的义不容辞。
想到此处。
什么豆浆油条小笼包,煎饼冷面和虾饺,通通不能阻碍一个哥哥想要探望弟弟病情的步伐。
而当常升来到常森所在的厢房,就看见端着铜盆,准备伺候常森起床洗漱的家仆全部被拒之门外,一脸懵逼。
“什么情况?”
看见常升到来,家仆们都给常升见了礼。
面对常升的发问,专门负责给常森调度起居用度的老仆满脸疑惑和无辜。
“不知道啊二少爷。”
“三少爷早上一起就直呼头疼,小的赶紧就将府里的医师请来了。”
“诊治过后,只得到一句无恙。”
“随后我们就都被三少爷赶出来了,三少爷还落了门栓,这会儿谁也不让进。”
“是吗?”
常升背着双手,脸上浮现了促狭的坏笑。
信步踏足房前。
伸手敲门道:“常森,听说你身体有恙,二哥来看看你,你把门打开。”
谁知,当常升的话音传到厢房内。
只听得常森一声小声的惊呼“二哥来了”,随后,大家伙立时便听到一阵翻箱倒柜的声音。
这下,常升更加能肯定常森藏了猫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