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小子。
逮着机会就给他上眼药是吧。
他还真想凭一己之力把自己这个淮西党的党魁斗翻不成?
小心把肚皮撑破。
御书房内,常升那略带几分埋怨的声音继续传来。
“这种扬名的事儿,就算姐夫你不要,也不能让李相国专美于前啊。”
“真要害人李相国逼回家里赋闲,姐夫你于心何忍。”
李善长听到这一句,还以为是这小逼崽子良心发现说了句公道话。
哪知下一句,就给他差点气破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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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把人送回去了,当下朝堂里,姐夫上哪儿再去找这么个有威望,镇的住场面还好用的工具人啊。”
李善长一口老血都快气的上涌了。
原本还等着朱标能替他说句公道话,那只小朱的补刀虽迟但到。
“说的也是。”
“其二,给张亥请功的事。”
“虽然是假了吏部尚书之口,可姐夫的意图太过明显了。”
“他们是看在姐夫的面子上才偃旗息鼓,可这种面子他们能给姐夫,可姐夫后代的皇帝呢?”
“他们一个个都能有姐夫或叔伯这般的威望吗?”
“若是后世之君手腕不足,强行镇压后,他们消极罢工,耽误了朝廷处理政务又该如何应对?”
听到这话,李善长也按捺下心中的愤懑,侧耳倾听常升的治政思路。
“最佳的办法还是争。
“不仅不能阻止,还要煽风点火,撺掇他们去争,争的头破血流,争的你死我活,争到那代价和场面,让他们都自己觉得肉疼的时候,姐夫再出面调停。”
“同时退而求其次。”
“知府由张亥正式接任,但苏州同知之位不是尚且空悬么。”
“两党各抽调一名官员,同往苏州府赴任。”
“官学校订和苏州政务由张亥总领,而两党之人则各分一部分职权,最终看各自考评的成绩,参考张亥的意见于朝堂之上议论,再确定最终接任张亥位置的人选。”
“升弟的意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