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衣人见是封于修,给他打开门,引他去见陈饶。
一路行来,他略感奇怪的看向一侧的破碎的实验室。
他认识钢化玻璃,而能让玻璃碎成齑粉,难道是在这里实验炸弹了不成?!
很快,地方到了,红衣人退下。
封于修提振了一下气势,打开门就要朝陈饶攻去,
可当他看见陈饶的那一刻,动作顿住了。
“你,你咋瞎了?”
正喝茶的陈饶听到这话一个没稳住神,茶水洒了,接着是茶杯,在陈饶手中寸寸碎裂。
他遗憾的叹了口气,
“还是控制不住这股杀意,需要时间去消化。”
他拍了拍了手,虽然闭着眼,却准确的拿过桌旁的毛巾擦拭手上的瓷粉。
封于修这才感觉不对,
“你练的是啥功夫,咋看的这邪乎?”
陈饶笑着请他坐下,说道:
“练的是一股杀意,”
封于修也没坐,顿时来了兴趣,
“杀意? 我老婆病的时候,我练的可疯了,杀意我懂,是不是就这样?”
说着,封于修也鼓动起精神,如果那三十个华国壮汉看到肯定知道这是教练又要出手折磨人了。
他们在这股杀意下苦不堪言,无形杀意透体,伤不到他们,却让他们时刻有不安感。
只是这股杀意还未等临到陈饶身前,便似微风一样消失不见。
“还是弱了些。”
封于修不忿的说:
“杀意也只是拳脚的辅助,又不能化形实质,有种等你能睁开眼,我们再打。”
陈饶却是笑道:
“那倒不必。”
说着,他缓缓睁开眼,
封于修顿时感觉看到了上古暴猿一般,浑身战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