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宁烦躁的将手里的包子塞进嘴里,吞下后才说道:“无妨,就算现在要驰援渡阳县,也要派兵先把后都府围住后才去,就算不打,那也要把他围住,不让他出来捣乱!”说完又看向南宫谚问道:“有没有后都府的消息?”
南宫谚闻言,想了想,轻声回答:“上次青莲跟我说过,好像是步兵三万,骑兵五千,但这三万五千骑兵已经好久没有发过饷银了,而且如今的后都府府尹已经没有能力控制周边的三个县了,所以才没有出兵支援!”
又吃下一个包子后,南宫谚才继续说:“而且这个后都府府尹已经快七十岁了,做事的手腕也不比从前了,按道理来说一个府尹是可以节制当地兵马的,但是他现在连后都府的守卫都管不了,而现在后都府现在的将军是一个子承父业的青年,一直在跟府尹对着干!”
“那这个府尹叫什么名字?加油那个将军是个什么样的人?”
南宫谚将安宁手里的竹屉接过去一并在手中,环视了一下周围,又看见一个卖包子的摊贩,便直接将这两个竹屉丢在摊贩面前,回身说道:“这个府尹叫李复,在府尹这个位置上已经待了快三十年了,今年六十九岁,这么多年的经营,已经在后都府根深蒂固了,以前是军队和官员都是他一言而决,但至从他六十五岁以后,也就是前任年将军死后,他渐渐的开始力不从心了,直到现在,军队已经完全不在他手里,而下边的三个县的县令也是各扫门前雪,所以他现在就只能在后都府府衙发号司令,可以说现在他的命令连后都府都出不了!”
安宁闻言,突然感慨了一句:“这个年轻的将军手段不一般啊,看来是很久以前就已经开始布局了,不然不会短短几年就能扳倒这个府尹!”
南宫谚没有接安宁的话,而是继续介绍起了这个年轻的将军:“这个年轻的将军叫年与修,从他父亲手里接过大将军这个职位才五年,但现在后都府的兵马都在他手里,而且现在后都府的很多官员都在往他身边靠,如今很得势!”
安宁皱眉,停下脚步问道:“这个将军叫年与修?是青莲教的人?”
南宫谚闻言一愣定定的看着安宁,好久才问道:“你怎么知道的?”
“我得到过一份名单,里面有青莲教现在在各个地方的人员名单,这个年与修就是其中一个,而他父亲年宽在名单中!”
说到这里,安宁突然释然了,要是后面有青莲教的人支持,那就说得通了,再怎么说人家青莲教也是经历过好几个朝代的大教,斗一个区区府尹还是很简单的,更何况是如今一个乱世的府尹!
但这个年与修这么做是什么意思?是单纯的看不惯这个府尹,还是想要做点什么,希望他不要犯傻,不然就他那区区三万军队,在孤立无援的情况下,能守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