漩涡族圣地最核心的悟道广场，一群漩涡族的圣子们聚集在一起，一边讨论也是一边时不时的看向虚衍殿的方向。

“漩涡~波涛真是厉害啊！”

“这是他第二次闯虚衍殿吧？”

“对，第二次，他第一次就闯到了第13层，现在第二次闯虚衍殿竟然一下子就闯到第15层了，真是太妖孽了。”

“是啊，太妖孽了！这虚衍殿也好、天命殿、幽光殿、春机殿等等都是一样，越到后面，提升就越难，每一层之间的差距甚至于比前面所有的加起来还要更大。”

“虚衍殿15层比14层要难太多、太多了！”

“所以才说他妖孽啊！”

“你们说他这次能够闯到第几层？”

“最多16层，毕竟大行~辉月也才闯到第18层，而大行~辉月都已经是宇宙级了，漩涡~波涛现在也仅仅只是飞天级而已。”

“我觉得他说不定能够闯过第17层！”

就在众人说话间，虚衍殿第16层亮了起来，顿时广场上的这些漩涡族圣子们一个个都忍不住发出了各种感叹声。

“16层了，太妖孽了！”

“第二次就闯到了16层，实在是厉害！”

“听说这个漩涡~波涛连一千岁都还没有。”

“是没有，他还是一个非常年轻的小家伙。”

“这天赋当真是太可怕了。”

“特等圣子可不是开玩笑的。”

“特等圣子和特等圣子也是有区别，就跟考试一样，同样是100分，有的人是卷面分只有100分，有的是人能力只有100分。”

“要不然为什么有的五系界主能够突破到永恒，有的五系界主就无法突破到永恒。”

“嗯，在悟性天赋方面来说，天才真的是没有上限的，听说在宇宙颠覆族群当中，他们每隔几千万年都必定可以有人以六系界主突破到永恒，一突破就是上位永恒！”

“宇宙巅峰族群当中传说还有七系界主的存在呢。”

“唉，我们漩涡族和这些宇宙巅峰族群相比差距实在是太大了一些，我们漩涡族五系界主能够突破到永恒的都很少，更别说六系界主了。”

“是啊，门鼎~北何等妖孽的超级天才，碾压一个时代的耀眼存在，但他寿命只剩下100万年了，可是据说他六种法则的融合上只有70%左右，几乎是不可能突破到永恒的。”

“融合六种法则实在是太难了！”

“......”

此时虚衍殿之中，张涛正沉浸在感悟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