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不一样。”

“对，这也是您上次说的。”

……

光辉教会。

已经五章没有出过场的希索摸着下巴，站在前台的登记处前。

“一定要交么，我看这也没什么人排队啊。”

光辉教会的大厅登记处并不拥挤，只有七八个人在此排着队。

负责登记的牧师哼了一声，用鄙夷的目光打量着面前这个不懂规矩的年轻人。

“都这样，你想插队，就要为教会献上什一礼。”

“不愿意奉献也行，目前的队伍应该排到了三个星期后，你那时再过来，应该就轮到你了。”

献上相应的什一礼，随后才能效率地完成事宜，即使希索的目的只是拜访某位教会成员而已。

不交钱的排到三个星期后，交十枚金币的排在三天后，而交五十枚金币的当场就能完事。

饶是以希索的阅历，也对此感到颇为新奇。

“但是依我看……”

“你看什么看，规矩就是这样的，所有人都这样。”那牧师不客气地打断道，“你前面排队的那个还是个患了心脏病的呢，想挂号教会的慈善治疗。”

他指了指一个佝偻在教会的角落里，痛苦地弯着腰的中年男人，他身旁有一个女人和一个十多岁大的女孩，面带担忧地看着他。

“但是他无法用金钱证明自己的虔诚，所以能否得到神明的救赎，就只能看他的信仰坚定与否了。”牧师随意地道。

“他要排多久的队？”希索问道。

“排队？那他估计是撑不到那时候了。”

“他们家只拿的出两枚金币，所以允许他们站在前厅，站到明天上午。”

牧师继续说道：“他们拿不出医疗费，但如果他们足够虔诚的话，也许能得到路过的，不求回报的好心兄弟的救治。”

“他们也可以试试用圣火来检验自己的虔诚，圣火会灼尽污秽，不会伤害信徒们的身体，只要他们有胆量尝试的话。”

由神职者点燃的火焰便是圣火——当然，一般是用来烧女巫和异教徒的。

“如果这些都做不到，等轮到他们的时候正好能办安葬仪式，也不用再交钱排第二次队了。”牧师随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