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叹了一口气，说道：“她是九璃，魔王碎片的化身，之前第一次裂隙的时候我有问过你是否听过她的名字，还记得吗？”

“现在九璃算是我的女儿。”

“当然记得，和希索大人在一起的每一秒咱都记得。”凯拉尔毫不犹豫地道，随后她立刻眉开眼笑，展露出属于胜利者的从容。

“如果是从第一次裂隙之后开始的话，那还是咱跟希索大人相处的时间更长一点。”

“希索大人的女儿就是咱的女儿，来，九璃，让咱们亲热亲热，咱会努力成为你的母亲的！”

“我可没兴趣对一个人类叫母亲。”

九璃松开希索，嫌弃道，"再说了，我可是有着两千多年的记忆，从年龄上来说，我可是你母亲的母亲的母亲的......"

她停顿了一下，似乎在心中快速计算着，然后继续说道：

"......母亲的母亲的母亲的母亲的……"（此处省略共80次重复的母亲）

九璃一口气说完，有些得意地扬起下巴，看着凯拉尔，"怎么样，数都数不清吧？"

嗯，算术学的不错。

“身为神赐者。”凯拉尔抱着手臂道，“严格意义上来说，咱的母亲可是神明哦。”

“据咱所知，魔王在神明的面前……啧啧啧。”

听到神明二字，九璃白皙的脸上立刻攀上愤怒的潮红：“好啊，神明。正好我和神明们是血海深仇，本来对祂们的后代出手还觉得掉价，但如今看来，还是得给你点颜色瞧瞧，让你知道什么叫做尊敬前辈，你这为小不尊的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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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嘛，咱怕你吗？”凯拉尔挑衅地勾了勾手指。

“你们两个闭嘴吧。”希索无奈道。

虽然他平时特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