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的钟声刚刚于远处的教堂敲响,眷泽村笼罩在一片深邃的寂静之中。月光如薄纱般洒落,为蜿蜒的鹅卵石街道披上一层柔和的银光。
古朴的木屋排列在街道两旁,它们的轮廓在月色下显得格外安详,窗户中的灯火早已熄灭,除了守夜的士兵,其他人都已入眠。
凯拉尔打着哈欠从凌凌的屋子中走了出来。
研究了一个小时后,她们终于对新衣服的各项功能有了足够的认知,最终才散场。
希索坐在房屋外的一处石凳上,他的正对面坐着四名男学生,而他们的脸上除了疲惫之色外,还个个面露沉思之色。
希索和学生们的手上都抓着牌。
见到凯拉尔靠近,他便转头询问道。
“如何了?”
“有效,但不完全有效。”凯拉尔回答道,“虽然那身衣服确实能够增幅一部分凌凌的魔力,也能抑制身体的变化,但效果算不上显着。”
“也许和凌凌本身的情感也有关,她越是羞耻,能发挥出来的力量就越大。”
凯拉尔总结道。
“那只能来日方长,慢慢研究了。”希索回答道,随后看了看自己手中的牌,又打出一张。
看到希索新出的牌,四名学生的脸上顿时露出难色。
魔法的世界有点过于唯心了。
稍稍研究了一下凌凌的天赋后,希索很快就发现凌凌的魔法增幅并非是什么身体与空气的接触面积,而是只要被人注视到她身上的魔力纹路后,她的魔力就会得到增强。
所以那件衣服的原理很简单,就是往上面刻绘了几个无接收者的监视法术,模拟所谓“视线”的存在。
那衣服还有调控凌凌身体激素的功能,用于压制她身体的变化。
希索觉得他的想法是没啥问题的,不过凯拉尔告知他这件衣服的效果只能算是勉强,那就说明还有其他的因素影响着。
“哥哥这是在做什么?”
凯拉尔也拉了个椅子过来,看着面前的石桌石凳,好奇问道。
这帮学生跑了一天路不睡觉,怎么大半夜地过来打牌呢。
“他们要挑战我。”希索简洁地回答了一下,“说是要文斗。”
“我的回合,抽卡!”特纳大喊一声,他的手上凝聚出一张新的卡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