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源当即不再犹豫,掏出十颗谷雨钱,以及自己手中那枚令牌,一并递给刘羡阳。
二人交换后,刘羡阳目不转睛的点数起手心中的钱币,仅仅十颗,却来来回回数了好几遍,一副守财奴的样子。
周围已经拿到自己想要令牌,且一直留心这边的书院弟子,纷纷对刘羡阳投来鄙夷的目光,陈师姐主动为他拿来的令牌,竟然被他卖给了杨源。
不用想,哪怕陈对先前对少年有好感,此时也已经荡然无存。
杨源拿到那枚刻有“肆”的令牌,没有多看刘羡阳一眼,而是径直走向,目视远方的少女。
就在此时,每个人手里的令牌亮起一道道不同颜色的光芒。
杨源笑容陡然僵硬,因为他手中的玉简发出的光芒,竟然和不远处少女手中玉简光芒不同。
杨源眼前一花,眼前再不见少女的身影。
广场上,众书院弟子手中玉简光芒瞬间扩大,包裹住众人,然后一道道被光芒包裹住的身影,因为颜色的不同,出现在广场不同的地方。
玉简散发出相同颜色的身影,则出现在了一起。
而每个队伍最前方,赫然都站着一位身穿儒衫,作夫子打扮的儒士。
杨源难以置信地望着自己身处绿色光芒的队伍中。
刘羡阳和陈对二人,则被淡红的光芒所包裹。
杨源恍然大悟,咬牙切齿怒喝:“刘羡阳,你敢耍我!?”
杨源的怒吼声响彻整个书院广场。
刘羡阳正震惊先前术法的奇妙,寻声望去,一脸无辜:“师兄何处此言啊?是你说想要我手中的玉简,我好心把我玉简让与你,你怎么能说我耍你?况且,我也没说过我手里的玉简和陈师姐手中玉简相同啊。”
广场上窃窃私语不断,随即有人明白发生了什么,不少人甚至笑出了声。
杨源气急反笑:“好你个刘羡阳,我记住你了,你给我等着!”
“肃静。”
一声苍老的声音平淡地传入所有人的耳中。
刘羡阳笑着把玉简和十枚谷雨钱揣进怀里。
站在最前方的夫子笑着摇头,众人也从看热闹中回过神来,齐齐作揖行礼。
“见过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