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衔文心中则对于这个少年骂了一遍又一遍,与你无关的事,为何总要参与,为何总要多管闲事?
刘羡阳笑着轻呵一声,不再言语,自顾自地大吃起来。
此时,府衙外传来一阵嘈杂之声,一名衙役匆匆跑进来,在黄衔文耳边低语几句。黄衔文脸色大变,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
刘羡阳见状,停下筷子,明知故问道:“知府大人,这是怎么了?可是发生了何事?”
黄衔文笑容牵强。
……
颍阴陈氏。
后山书楼,一位身着黑色长袍的老者,周身弥漫着浓郁的书卷气息。此刻,老人手捧书卷,于静谧的书楼中缓缓踱步,时不时轻柔地翻阅着书页。
寂静的书楼里,唯有轻微的翻书之声悠悠回荡。
老人读到书中某处,禁不住微笑颔首,时而又不禁失笑摇头。
就在此时,坐在窗边、已饮下好几壶茶水的另一位老者,终究还是放下了手中的茶杯,长叹一声。
“祖师。”
老者坐在窗边,神色焦急难掩,轻轻喊了一声。
被他称为祖师的老者仿若未闻,依旧不紧不慢地踱步,然而,脚踏在木板之上,却未发出丝毫声响。
“祖师!”
“嗯?哦!”读书入迷的老者总算听到了呼喊,抬眸望去,“颂薪啊,原来你还在,我还以为你已然离去。”
被唤作颂薪,坐在窗边的老者缓缓起身,竟然是颍川书院的山主,陈颂薪。
而被陈颂薪称作祖师,读书入神的老人,正是颍阴陈氏的祖师,陈淳安。
陈颂薪沉默片刻,说道:“祖师,此事牵涉甚广,绝非书院弟子们所能解决。”
陈淳安笑着合拢书卷,轻轻抬手,只见那书卷在书楼中悠悠飘荡而去,精准地落入书架之上。
陈淳安压了压手掌,示意这位性子急躁的后辈坐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