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年,高宗南前辈只有三十五岁。”
“同一年夫妻双亡,老家中还有七十二岁的老母亲以及一个六岁的孩童,可以说悲惨至极啊!”
“高前辈因为我师父出的事,我师父当然不能坐视不管。”
“把考古任务交给其他人,亲自去高前辈老家把他儿子和老母亲接到天都城赡养。”
“两年后,高前辈的母亲去世,但我师父却始终对他的遗孤视如己出。”
“供他上学教他本事,看他成家立业,两人亲如父子一般。”
“这孩子长大成人后,同样没有让我师父失望。”
“勤奋好学,吃苦耐劳,我师父对他赞赏有加。”
“可人无完人,这人也有一个缺点,那就是一根筋。”
“他要是认准的事情,九条牛也拉不回来。”
“也正是因为他的性格,才酿成大祸。”
“以至于我师父去世,他都不能在灵前尽孝。”
“这也不能怪别人,只能怪他犯下了不可饶恕的过错,实在是......”
“行了,你丫别说了。”
“我答应你,孔老追悼会的时候,让他回来磕个头。”
“完事儿之后,必须送回去。”陆飞说道。
陆飞的话搞得王胖子懵逼当场,可关海山却大喜过望。
“谢谢,破烂飞你果然够意思。”
“我替我大师兄谢谢你了。”
“咝——”
“高峰是高宗南老前辈的儿子?”
说到这,王胖子这才反应过来。
既然有这重关系,那就怪不得孔老护犊子了。
救命恩人的遗孤,孔老怎么忍心让高峰身败名裂呀!
高峰若是遗臭万年,连带着高宗南的名声都要被玷污。
孔老不可能让这样的事情发生。
换做是我,我也会这么做啊!
“破烂飞,我跟锦城那边联系过了,可他们不肯让我保人。”
“你看,要不然你给打个电话成吗?”
“滚蛋!”
凌晨两点,张艳河付玉良贾元三人来接班。
本来陆飞还想多待一会儿,可看到贾元心中就不舒服。
给孔老换了香,回房间睡觉。
次日清晨五点多钟开始,吊唁的人就络绎不绝。
院中人满为患,陆飞干脆拉着陈香出去溜达。
找了一家早餐店,要了两碗豆腐脑几根油条吃的正香,董建业的电话打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