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我送你一张婴儿床,祝你们早生贵子。”
“噗.....”
听到婴儿床这三个字,小奶狗欲哭无泪。
聊了一会儿,李云鹤进去上香,陆飞接到了邓新华打来的电话。
回到自己车上,陆飞这才接听。
“陆先生,我跟江弘扬商量过了,他同意支付损失费。”
“我们已经把钱筹齐,您看什么时候给我们用药啊?”邓新华说道。
“我说过,所有按我的要求不折不扣做好,我会考虑救治你们。”
“陆先生,求求您先帮我们治疗一下行吗?”
“昨天晚上又疼了两次,实在受不了了。”
“您放心,我们已经交代下去,张老先生入土为安,两个孩子一定披麻戴孝去坟前忏悔,我绝不骗您。”邓新华说道。
“不好意思,我信你不过。”
“我把卡号发给你,把我的损失费打过来,至于治病,事办完了再说。”
“陆先生......”
“你不用多说了,要是不满意,咱们之间的协议随时可以取消。”
“就这样了。”
挂掉电话,陆飞把卡号发了过去。
十分钟后,十个亿全部到账。
看到短信提示,陆飞露出满意的微笑。
接下来两天,前来吊唁的人们依旧络绎不绝。
陆飞晚上跟关海山几人倒班守灵,白天人太多陆飞嫌乱,干脆去琉璃厂聚宝阁客串坐柜。
期间给高远打过一次电话,海山搜寻依旧没有任何消息。
第三天孔老出殡。
上午八点,八宝山殡仪馆礼堂门前人满为患。
三千多人身穿素衣胸带白花,前来送神州考古界最伟大的传奇最后一程。
各省市考古一把领导全部到场,各界大佬更是无数。
这时一辆黑色帕萨特轿车开到停车场。
车门打开,两位黑衣中年男人左右簇拥着一个小老头走了下来。
大家看过去,顿时引起一阵骚乱。
“这不是高峰吗?”
“他不是被抓了吗,怎么放出来了?”
“不是放,好像是被保出来的,你们看高峰身边那两个人,肯定就是负责看守他的便衣。”
“话说高峰来干嘛?”
“废话,当然是送孔老的呀!”
“呸!”
“妈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