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
“小伙子好狂的口气啊!”
“听你意思,刚才我的话露怯了呗?”老板问道。
青年不屑的撇撇嘴。
“不是露怯。”
“恕我直言,你根本不懂野生石斛的交易。”
“卧槽!”
“小伙子,你也太大言不惭了吧!”
“我张宝才做药材生意四十余年,我会不懂石斛交易?”
“来来来,你倒是跟我说说我哪里露怯了。”
“你要是说的对,我给你高价。”
“要是说的不对,你小子必须道歉。”张宝才说道。
青年看了看周围,淡淡说道。
“在场的多数都是行家,你们大家就没有懂规矩的吗?”
“非要我一个外乡人说出来,你们的面子怕是不好看吧?”
青年这一说,全场行家集体瞪圆了眼睛。
这帮人心说,这小子不是来卖石斛的,这是过来砸灵宝街场子的呀!
简直太狂傲了!
不过......
他们还真不清楚这里面还有什么特别的规矩。
青年这一问,他们也只能在心中郁闷,却没有一个人站出来说话。
没办法,自己不懂,站出来也是丢人现眼啊!
见无人回答,青年嗤笑出声,眼神中满满的都是鄙视。
这些行家气的面红耳赤却又无言以对,场面瞬间尴尬了起来。
这时陆飞站了出来。
“朋友,听你的口音,应该是皖北人吧!”陆飞问道。
“不错。”
“那就难怪了。”
“这些老板不是不懂规矩,而是你们那边的规矩跟这边不一样。”
“满清的时候,神州根据秦岭淮河为界,共分为南七北六十三个省。”
“在当时,南北区域文化反差极大。”
“就拿铁皮石斛来说。”
“在满清的时候,北方收石斛要进行切片处理。”
“这样更方便储存和入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