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他是玉石商人,破烂飞这里有好料子,他来这里拍玉料不是很正常吗?”张艳河问道。
“不!”
“你们不了解情况。”
“当年池子安带着两块料子来到港岛,举目无亲抬头无故。”
“想要出手两块儿料子,要不就是找不到合适的买主,要不就是被坑。”
“有好几次差点没命。”
“后来是佳士得给了他一个机会,超出市场价一成收了他的料子,池子安这才有了启动资金。”
“池子安感激佳士得,这些年来,凡是有高货,就只跟佳士得合作。”
“最近七八年,佳士得上拍的玉器,几乎都是出自池子安的手。”
“也是因为池子安,佳士得获得巨大利润。”
“其他拍卖行看着眼红,无数次开出更高的条件打算跟他合作,全都被池子安直接拒绝。”
“按照他跟佳士得的交情,绝对不会出现在其他拍卖行的。”岳旗峰说道。
“害!”
“您老多心了。”
“您没看那边,常宇飞不是也在这里吗?”
“佳士得亚洲区总裁都来了,他来也不奇怪。”张艳河说道。
“不对!”
“小张你想的太简单了。”
“以池子安跟佳士得的交情,他们同事出现在这里,怎么会不坐在一起?”
“而且看池子安的座位,还是会员区。”
“就算他偶尔来这里拍料子,怎么会办理会员?”
“这难道不可疑吗?”
“咝——”
听岳旗峰这一分析,几个老家伙全部皱起了眉头。
“老爷子,按您这么说,好像真有点儿不正常啊!”
“这家伙不会是来这里闹事儿的吧?”张艳河说道。
“我担心的就是这一点。”
“要不,咱们跟破烂飞通个气儿先?”关海山说道。
王胖子晃了晃脑袋说道。
“我看不用!”
“这是破烂飞的场子,一般的魑魅魍魉根本不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就算有什么小阴谋,以破烂飞的能力也能化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