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飞说完,观众们也跟着笑了起来,博约翰一脸尴尬连忙解释。
“陆飞先生,请您不要曲解我的意思。”
“我可没有那么说。”
“我的意思是,这幅画就是顾恺之的真迹。”
“我们馆藏的那幅画的作者,就是根据顾恺之的工笔技法特点临摹出来的。”
“哦?”
“那我再问问博约翰先生,顾恺之大师的工笔技法特点是什么?”
“对了,我可要警告您,在场的可有三十多位神州顶级专家。”
“他们对顾恺之的技术特点可是如数家珍。”
“您要是说的不靠谱,可是要被检举揭发的哦!”陆飞问道。
“噗!”
“这......”
这下博约翰可傻眼了,额头上豆大的汗珠都渗了出来。
“尊敬的博约翰先生。”
“大家都等着您给讲讲顾恺之的技法工笔特点呢!”
“麻烦您快一些行吗?”
“我,我......”
“那啥,既然大师们都清楚,再讲也没有意思了,反倒耽误大会进程。”
“其实鉴定这幅画的真伪不难。”
“作者的技法特点先不说,最直观的就是绢本的年代。”
“根据我的鉴定,这幅画的绢本完全符合东晋绢本的特色。”
“有这一点,就足以证明这幅画就是顾恺之大师的真迹了。”博约翰说道。
“是吗?”
“那就请您再给大家讲讲,东晋绢本的特色和特点是什么。”
“也让大家长长知识。”陆飞说道。
“你......噗......”
博约翰臊的老脸通红,险些吐血三升。
看着陆飞那玩味的表情,恨不得找个地缝儿钻进去了。
“尊敬的博约翰先生,您到是说话呀?”
“我们大家都等着呢!”
“我......”
博约翰我了半天,最终还是没有我出来。
在其他地方,他或许还可以蒙混过关。
但在这里,连门儿都没有。
台上有关海山王振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