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董艺术品博物馆,百分之八十禁止拍照。
就算允许拍照,器物的铭文和底款儿也是禁忌。
这样做的目的就是防止被仿造,这是行内规矩。
所以老货们准备拍照的时候,被陆飞叫停。
“破烂飞!”
“别这么小气好不好?”
“规矩大家都懂,还能把照片流出去不成?”
“少废话,不可能。”
“哼!”
“孔老说的不错,你小子就是属曹操的。”
“哈哈哈......”
“对了,跟大家说说,这件大宝贝你是怎么得来的呗?”付玉良问道。
“嘿嘿!”
“说起这个,同样有一段故事。”
“我收这件宝贝的时候,在场就有见证人。”
“嗳?”
“高贺年呢?”
再找高贺年,早已经没了踪影。
“这东西跟老高有关?”张艳河问道。
“当然!”
“去年秋天,一位东北大姐在汴梁小南门市场准备出手这件梅瓶。”
“可一连去了十几家,都说是赝品。”
“那位大姐带着梅瓶来到问宝斋找到老高,可遗憾的是,同样被老高拒之门外。”
“万幸,那天我和香儿在场,小爷我花了两千大洋把这件绝世孤品收了下来。”
“值得一提的是,那位大姐就是唐英嫡系后代的媳妇。”
“两口子离婚分财产,这件宝贝就归了那位大姐所有。”
“我去!”
“两千块就拿下了?”
“这漏也太脆了吧!”
“嘿!”
“我终于知道老高那货怎么没影了,原来是没脸见人了。”
“这也难怪,这样的大宝贝没看出来,结果便宜了破烂飞。”
“换做是别人,非得买块儿豆腐撞死不可了。”
“哈哈哈......”
听着大家的议论,墙角处的高贺年委屈的差点哭了出来。
也不能说是委屈。
因为这件梅瓶,已经是高贺年平生最大的痛处了。
平时想起来,心口至少疼三天。
现在亲眼所见,估计两个月都不一定缓的过来了。
再往前走,哥窑,汝窑,定窑样样精品赏心悦目。
当看到陆飞从威虎山带回来的官窑渣斗的时候,大家又是惊呼出声。
“我去!”
“官窑渣斗,还是整器。”
“这也太漂亮了。”
“我的天啊,这东西到底从哪儿得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