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琢磨了一会儿,咱们这次又被破烂飞那孙子给坑了。”张艳河说道。
“此话怎讲?”
“嗳嗳,你们自己想想,这个主意是他想的吧!”
“可咱们这边累的跟三孙子似的,那货却一次都没有露面。”
“我想,那孙子就是故意整咱们呢!”
“咝——”
“不会吧?”
“破烂飞不至于这么下作。”王胖子说道。
“呸!”
“这种缺德事儿他还少干了吗?”
“我估计,那货心里就是这么想的。”
“老张头,背后说人坏话,小心死了下拔舌地狱哈!”
正说着,陆飞带着两位大少走了进来。
看到陆飞,张艳河本能的一哆嗦。
“嗳,刚才你说的不是很热闹吗?”
“现在怎么不说话了?”
“我说老张头,你啥时候练的读心术,你咋知道我心里想的是什么?”
“快六十的人了,跟个娘们儿似的在背后说闲话,你丫丢人不?”
被陆飞一通训斥,张艳河恼羞成怒。
“靠!”
“我就说了,你咋地吧?”
“我说的有错吗?”
“这么多人捐赠,你丫连面儿都不露。”
“现在活儿干完了,你就冒出来看笑话了。”
“你敢说你不是故意的吗?”
陆飞呵呵一笑道。
“老张头,你不要跟这儿脏心烂肺。”
“你累死累活跟我说不着,是我安排你来这里鉴定的吗?”
“冤有头债有主,谁安排的你你找谁去,甭跟我着诉苦。”
“噗......”
“你......”
“你什么你?”
“我说的都是实话。”
“我不来就是毛病了?”
“我要是天天扎在这里,其他的事情你去办啊?”
“你办的了吗?”陆飞说道。
“嗳嗳,别找客观理由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