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我哪儿也不去,这不准备给陆总泡茶呢嘛!”
可贺文说完,陆飞的手上不但没减力道,反倒一把攀上了贺文的肩头,亲密的把他拉了回来。
“贺总您太客气了,今晚在家已经喝透了,茶就不喝了,多谢贺总的好意,你就别费心了。
贺总对这幅画如此重视,我可不敢一个人上眼,还请贺总在这里监督,不然万一有个闪失,我不好交代是吧!”
陆飞态度和蔼亲切,贺文也笑了起来。
“陆总您说的哪里话,俗话说,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既然把陆总请来,我就不会怀疑您,更何况,您是这方面顶级大宗师,有您在,这幅画一定不会出差错,反倒是我对这东西一窍不通,在这只能给您添麻烦,您满满欣赏,我在旁边伺候。”
贺文也客气的不得了,但陆飞始终揽着他的肩膀没有松开。
“没关系,这一行我太熟悉了,贺总不会给我添麻烦,您就跟这陪着我好不好?”
陆飞都这么说了,贺文当然无法拒绝,勉强挤出一丝微笑只好留在原地,但陆飞没有注意到,刚才的一瞬间,贺文的眼神明显出现一丝慌乱。
陆飞虽然没松开贺文,但他此刻的注意力却全部集中在画作之上,画卷在陆飞的手中一片一片的展开,目光随着手上的动作一帧一帧的欣赏起来。
跟陆飞猜测的没有太大出入,整幅画卷长度超过十米,将近十一米的样子。
绢帛颜色泛黄,表面的纤维几乎磨灭,一搭眼就给人一种里经沧桑的感觉,但遗憾的是,画卷的中篇和尾篇有三处破洞,破洞面积不大,最严重的也就手指肚大小。但这样也算是残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