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嗳嗳,破烂飞你这样就没意思了,容易没朋友,我跟你说。”
“爬!”
“噗.......”
考古队众人围着6飞想尽各种办法套话,不远处,赵金洲以及他的学生们却集体懵逼了,考古队那些人明白是怎么回事儿,可他们不明白呀。
好好的1根枣树枝,泡了1天多染成了黑色,这1点他们能接受,可树枝竟然发出金属般的声音,这就不在他们的学识理解范围之内了,因为不理解,所以更好奇,眼看张艳河就要将谜底揭开,他们都把耳朵竖了起来,可关键时刻,张艳河说到1半又不说了,这不上不下的可就太难受了。
更难受的是,他们发现,考古队那些人好像故意在回避答案,显然是在防备着他们呢,太可恶了。
学生们齐齐看向老师赵金洲,希望从老师那里得到答案,可他们看到的老师,却是比他们还要蒙圈的表情。
赵金洲的确知识渊博,可知识再丰富,也要有1个范围,而考古和鉴宝知识,恰恰就是他的盲点,过去8年多,为了研究鉴定仪器组,他涉足了1些考古鉴定方面的只是,不过,他学到的,不过只是皮毛而已,而这个特殊行业的精髓,恰恰就是经验,眼前考古队这帮人,全都是经验丰富的专家,跟他们比,半路出家的赵金洲完全不够看,而且,他学的那点皮毛,也无法解释树枝目前的状态。
同样,赵金洲也想知道答案,因为,看到树枝现在的状态,他那种不好的预感越发的强烈了,可显然,从考古队这些人中了解答案是不可能了,想了想,赵金洲咬咬牙,厚着脸皮来到6飞面前:“6总,这截树枝怎么办成这个样子了,我刚才好像听到,树枝竟然发出类似于金属1样的声音,这是什么原理呢?”
张艳河众人毫不避讳的翻了个白眼儿,心中极度鄙视赵金洲:“这老家伙也有病,我们都套不出来,你还想知道是怎么回事儿,这不是有病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