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张保财跪下后,宁远恒说:“张保财,你想清楚,若事情真如你所说,你只是协同埋尸,但你若是替杀人者隐瞒,那就是协同杀人之罪,这二者之间天差地别。”
张保财以头触地,说,“大人问吧,小人全招。”
宁远恒将杨行知刚才所说说出来,张保财道:“杨二公子说得没错,事实就是如此。”
一旁的杨行同再也没了刚才的云淡风轻,瘫软在地。现在就算是他狡辩也没用了,人证物证俱在。
张保财判了军前为奴,而杨行同则判了三天后斩首。
判决一落,便有刺史府的官员上前进言,“大人,斩首需要上报刑部,刑部批文下来才能行刑,三天来不及啊。”
宁远恒淡淡一笑,“这种罪大恶极之人,等什么刑部批文,斩了再报。”说完潇洒地退了堂,晾了一地官员大眼瞪小眼。
周寒见案子判完了,轻快地跳出大堂,便见杜明慎站在堂外。周寒兴奋地喊了一声“杜公子”。
看到周寒如此高兴,杜明慎刚才想说的话咽了回去。他原本想说,宁恒远不等刑部批文便杀人,恐惹朝中非议。
杜明慎问:“阿寒,你如此高兴?”
周寒道:“是啊,死者冤平,恶人伏诛,都是好事。”
杜明慎正想说什么,只见从堂里颤巍巍被人扶着走出一人,正是杨行知。
杨行知到周寒面前,俯身深深揖了一个大礼。周寒慌得赶紧扶起杨行知,“杨二公子大礼,我愧不敢受。”
杨行知说:“昨日小兄弟一言惊醒梦中人,使行知明了不能一错再错下去,当得此礼。”
正在这时,只听一声大嚎,“我不服,大人为何三日后就要杀我儿,不容我们有辩白的机会,我要上京城,我要告御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