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周寒暗自一笑。如果是宁远恒的话,恐怕会带着她打到崔家,把那个二世祖打得三个月下不了床。
林致知抹了一把眼泪,说:“哥,我没事,都是皮外伤。”
“快坐下,我看看。”林致知的哥哥退了一步,让林致知坐到院中的石凳上。
周寒将林致知扶到石凳上坐下。林致知说:“哥,是这个小兄弟送我回来的。”
林致知的哥哥在轮椅上对周寒揖了一礼,“关心则乱,是我疏忽了小兄弟。我的腿不方便,不能全礼,怠慢之处,请恕罪。”
周寒还未说话,林致知就抢先问:“这是我哥林致宜,还没请教小兄弟的名字呢。”
周寒还礼,道:“两位哥哥不用客气,叫我周寒便是。”
“多谢周寒兄弟把小知送回来。”
“林大哥客气,不过举手之劳。”
一番客套后,林致宜低下头,将林致知的裤角卷起,看到身上青青紫紫的伤,有十多处,左腿膝盖还肿了起来。
林致宜轻轻叹了口气,然后说:“小知,你陪周寒兄弟说话,我去给你拿伤药。”说着便转动轮椅进正屋去了。
周寒这时才发现为了林致宜行事方便,这家里所有的屋门都没有门槛,石阶也做成很缓的斜坡状。
周寒在林致知身边坐下,低声问:“崔洪途为什么要抢画,就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