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寒重又请孙淑秀坐下,问:“妹妹平日在家都做些什么?”
“还能做什么,读书,做女工刺绣。”孙淑秀说到这颇显出些无奈,看来她也有些厌烦这一成不变的日子。
“我尚不会刺绣。”周寒道。
“我可以来教你。”孙淑秀听到这好像抓到什么感兴趣的事,顿时兴奋起来。
“好啊!”周寒笑着答应,心里却是拒绝的,“我可不想学什么刺绣,几个时辰,坐着不动穿针引线,不适合我。”她借机问道:“我看妹妹腰上挂着一个香囊,可是你自己所绣?”
孙淑秀听周寒问这个香囊,从腰间取下来,捋了捋香囊下的流苏,道:“这不是我绣的,是我娘从离鹤法师处,为我求来的护身符。我娘请离鹤法师为我看过生辰。离鹤法师说我命运多舛,便做了这个护身符,要我时时带在身上。”
“我能看看吗?”周寒问。
孙淑秀大方地将香囊递给周寒。周寒接过一看,果是有问题,但又不好当着孙淑秀的面就将香囊打开。
花笑很聪明,忙赞叹着拿过香囊,看来看去,道:“孙姑娘,我正好想给掌柜和我自己做个香囊,缺少花样,小姐这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