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院子东面,有一棵高大的树,树上一束束,还挂着不少金黄的枇杷。大多数人就围在这棵树的树荫下。
堂屋里传来妇人的哭喊声。声音凄惨,哀恸。
周寒和花笑一进入院中,便引来了院中人所有的目光。那些目光有些异样。有一个老妇人对花笑道:“姑娘,你怎么又来了?”
这时一个小女孩大声朝堂屋里喊,“姑姑,那个女人又来了。”
堂屋中的哭声暂时停了下来。然后,哭肿了双眼的牛氏牵着儿子赵实从屋里出来了,此时她已经穿上了一身麻衣。
看见花笑,她双眉一耸,满是怨气地道:“姑娘,我说了,我不怪你,是赵斗的命该如此。你别再来了。”
“牛姐姐,我……”花笑黯然垂下头。
“牛姐姐!”周寒上前打招呼。
周寒同花笑一起来,牛氏登时便认出了周寒。
“是你!”
“牛姐姐,我想祭拜一下您的丈夫。”
赵斗是吃了花笑开的药后,病情急转直下,昨天晚上突然就咳血而亡。
牛氏因此对花笑心有芥蒂。她知道周寒和花笑是一起的,对周寒也不欢迎。
“素芳,让她们去看看吧,来者是客。”旁边有一名老者对牛氏道。
牛氏这才让出门口,请周寒和花笑进去了。
堂屋中,两只长凳架着一张门板摆在中央,门板上躺着一个人,确切说是一具尸体,一块白布将尸身遮得严严实实。
很快,四个男人停止了交谈,然后,四个人架起尸体,看样子,他们是要把尸体往院子里的棺材里搬。
“住手!”周寒大喝一声。
四个男人,其中两个被吓了一跳,身子一抖,手一哆嗦,险些将尸体扔出去。
“你想干什么?”其中一个年纪稍大点的男人怒道。
“他没死!”周寒大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