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为了继承老家主的意愿,也不至于年纪轻轻就的了这身怪病,还可能随时会丧命,没有享受过一天正常孩子的玩闹。
沉默了一会还是缓缓下去了。
“南总,该喝药了。”
房间刚寂静了一会,又响起了咚咚的脚步声。
秦怡雪的眼神比起中午的不忍,更加坚定了许多,眼底潜藏着一抹深刻的恨意。
“嗯。”南知意这次并没推脱,而是利落的转身,端起药一饮而尽,接着又是一阵猛烈的咳嗽。
浓烈的血腥味回荡在房间里,给寂静的夜染上了一抹血腥和残忍。
南知意抬起头,优雅的擦了擦嘴角,自然的将血污了帕子和药碗递给了秦怡雪。
“萧祁已经转到护卫队开始实习了,你将熬药的事交给下面的做吧。
好好辅助他,未来就靠你们了。”
哼,假惺惺,别以为这样我不知道,你故意把他调到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想要将我们一网打尽。
真是心思歹毒的人,怎么南前辈夫妇就生了你这样吃里爬外的狗东西了,简直辱没了整个南家的门楣。
不过你就要死了,也不知道你还不好意思去面见自己的父母哟!
秦怡雪气愤的想着,低着头强忍着不耐接过东西,乖巧的应着。
眼底的恶意和幸灾乐祸宛若实质。
南知意看着她阳奉阴违的反应,淡淡的笑了笑,表示很是欣慰,眼中的幽光一闪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