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郝楠毫不客气的给了怪脸一个脑瓜崩,怪脸的后脑肉眼可见鼓起来一个乒乓球大小的包。
“上学的时候,老师没告诉你,不要接话吗?”
怪脸张了张嘴,想要说点什么,但又怕郝楠打它,干脆保持沉默。
“砰!”又是一个脑瓜崩,还是同样的位置,原本乒乓球大小的包上面,又多了一个指甲盖大小的包,包包相叠加,怪脸欲哭无泪,用眼神质问郝楠。
“老子,说话也不行,不说话也不行,你到底要哪样?”
郝楠表示,自己很是民主,但要守规矩,有问必答,懂不懂,还有补充一下,下次回答问题的时候,记着举手。
怪脸看了看自己的身体构造,一个大平脸,然后没了,没有手,也没有身子,就连尾巴都没有,要怎么举手?这不是难为脸嘛!
郝楠牵着个探路灯,朝着通道里面走去。
越往里,地上的黑泥越少,地面也变的更加干燥起来。
如果此刻有生物学家在这,就会感慨大自然的神奇,这是一种奇特的共生关系,食人花将食物吞入腹中,顺着食道进溶洞,溶洞之中圈养着怪脸,怪脸分食后,会产生黑色的“排泄”物,反回来供养食人花。
通道并不算小,宽高都足以通过一辆马车,郝楠注意到,这条通道并非是自然形成的,而是被人挖出来的,应该是很多年前,有人发现了这个溶洞,溶洞大多分布在多山多雨的地区,在北海这种海滨城市,溶洞还是很少见的,前任来到底部后,顺着溶洞挖出了这个通道。
至于为什么要费力搞出来这么一条通道,还将通道挖掘的这么宽敞,那就只有走下去才能知道了。
通道极长,郝楠足足走了将近十分钟,脚下的黑泥已经完全消失,可通道还是没有尽头。
“胖子,你在里面吗?”
郝楠试探性的叫了一声,声音顺着通道传播,一直往前,一直往前,撞击在某块石壁之上再折射回来,形成回音。
“在里面吗?”
“里面吗?”
“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