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友伤好不久,就来了朝歌,来了朝歌后,道友不断受伤,不断吐血,伤就没好过。”
金袍恼羞成怒,怒吼一声:“你到底要说什么?”
石矶步履依旧平缓,声容风雨,“福祸相依,道友福缘深厚啊!”
金袍道人一口老血差点没崩出来,这么丧心病狂的悖论,是怎么得出来的?
“砰砰砰砰……”
金袍道人额头撞石桌,很用力。
不知是自残,还是以此抗议。
不过石矶并不在意,掌心有些温热的那颗水珠顺着她手指滑落,落入了泥土,被她放了。
“如果道友能把受伤看成积福,会不会好受些?”
“砰!”
道人一头重重磕在石桌上,再没了动静。
石矶摇头叹息,“看来不行。”